知道他心中难受,锦灵绣不再多说,只坚定的握住了他的手,“翌哥哥,你还有锦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锦儿绝不会弃你而去,绝不!”
千翌看着她认真的脸,心中的冰冷渐渐化开。
她小小的手温软而坚定,他只觉得有她在身边,那些悲伤的事、那些寒冷的事,已不能再伤害到他。阳光撒在两人身上,她灵秀的脸上有种比太阳更暖的光芒。也许,她对他还是有些许真心的吧?看着这个锦般多变、风般自由又总像月般温暖的公主,千翌忽然觉得一种叫做的情愫在心里发芽。
劫数
御花园里,正是百花争艳、草长鹦飞的时节,景色怡人。祁莲见到锦灵绣时,她正着一身碧色衣裙,懒懒的坐倚在秋千上,与旁边的锦衣公子谈笑着。满目繁花在她妩媚灵动的眼眸一转下,都像化作了尘土,只余她容色清艳高贵的似樱之魂、梦之华。花开正好,那英姿爽朗的男子风度翩翩,与她在一起构成了一副绝好的图画。
远远听到他们的声音传来……
“哦?”锦灵绣思付着,“这么说,连南公子都不是壁的对手吗?华壁公子果非浪得虚名。”
南临道,“他的武功并不是很高,可是,这人邪门的很。不但长得比神仙还美丽,而且用的好像是灵力,虚空中即可伤人,厉害非常。我们那么多人偷袭,才刺了他一剑。要不是他的打架经验不够,恐怕连伤他都很难。”
锦灵绣喃喃道,“灵力?传说中只有仙人才能使用的力量?!看来,真是越来越好玩了。”她浅浅的笑起来,好的对手难求啊!
南临见她一副见猎心喜的模样,忍不住好笑,“你要小心,他不是常人。”
“知道了,”她毫不在意的一笑,感激的看着他,“公子此次帮了我,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出!”
南临看向锦灵绣,她碧色衣裙上绣着白色的荷花,如同此刻浅笑盈盈的她一样清纯的惑人心魂,看起来纯真极了,但她乌黑的眼底却有着隐隐的防备。只有面对那人时,她才会放下所有戒备吧?他暗叹。只轻轻摇了摇头。
“哦?”她轻笑,“你真的无所求吗?”
南临坦荡的看着她,“我的确对公主一见倾心。故而公主请我去行刺华壁公子,我也毫不推辞。但我只是不想你忧心烦恼,希望为你分忧而已。你的笑容已是对我最大的回报。言谢的话,公主请再勿提起。”
锦灵绣讶然的看着他真挚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此人似的。他洒脱坦荡的襟让她钦佩。她真心的笑了,伸出手去,“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可好?”
南临的手握上她的,两人相视而笑。看着他澄澈的眼神,锦灵绣感叹道,“你是我所见过的,第二个眼神这么干净的人。可惜,你来晚了。否则,我说不定真的会爱上你。”
“哦?”南临反问,“这么说,公主已有心爱之人了?”
锦灵绣苦笑了一下,眼神迷茫,“那人……是我的劫……我只是……没有办法不去管他……”
祁莲听到这里,已不想再听下去,竭力平复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向两人走去。
他向锦灵绣行礼道,“公主,六王子想要见你。他已经是第四次来了,你要不要去一见?”
锦灵绣笑嘻嘻的打量着祁莲,却不说话。
祁莲脸上一热,“公……主……”
“祁莲,怎么办?你越来越美了呢?我看这锦圣国都无人可与你比肩了。我快藏不住你了啊!”打量着他,锦灵绣叹道。
祁莲仍是一袭朴素的白衣,一头乌发松松系起。但那白衣穿在他身上,竟有种研丽冷傲的风姿,如一朵静静绽放的白色莲花。他一抬手,一投足间,风情万种的连锦灵绣也自认不如。
祁莲神情窘迫,贝齿轻咬着红唇,“公主,你又拿我的长相来玩笑。”他恨自己生得太美,没有相那种平易近人的文雅!她该是喜欢那样的气质吧。但又暗付多亏了自己的美,让她还能时时把眼光投注在他身上。
锦灵绣仍是笑,“知道吗?我这四哥自从在中遇见你,就惊为天人。非要我把你送给他呢?我都快被他缠的烦死了。”
祁莲脸色苍白的看着她,“公主……”
“放心啦,”锦灵绣勾起他线条优美的下颚,轻佻的笑,“莲儿这么美,我才舍不得送人呢!”
祁莲在她的眼光下,柔得像化做了水。她把他当玩物也好,当奴隶也罢,真希望她能一直这样注视着他。
听见南临的咳嗽声,她笑着放开祁莲,“正好,你和南公子过过招,我看你也快有我三分功力了吧?”
结果大出锦灵绣意料,祁莲竟能和南临过上百招。他的进步如此之快,已有她的四分功力。她满意的说,“看来,我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公主你要去哪里?”祁莲惊道。
似是知道他的想法,锦灵绣正色道,“这次我不能带你。我收到抒寒的飞鸽传书,他已夺到屠龙令,在碧落海相候。我近日就要启程,你要与南公子一明一暗保护相的安危,我3月内必归!”
“你要去屠龙?”两人同时惊道。
“那神龙仍是神物,千年一现,威猛无比。就算是你,恐怕此去也是凶多吉少啊!请公主三思!”南临道。
“别去好吗?太危险了。莲儿愿意代公主前去。”祁莲恳求道。
“你们不用说了,龙珠我志在必得。”锦灵绣脸色一肃。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