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痛苦的呜咽传来,主人匆匆转过假山,锦灵绣也跟了过去。
只见荷塘旁的一棵樱树下,4、5个男子正笑着lún_jiān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那少年长的极美,五官致,身体修长。此时他一双狭长的凤目痛苦的睁大,面色因痛苦和耻辱而扭曲,紧握的拳头,充满红丝的眼睛似在控诉着什么,愤怒的瞪着这些侮辱他的男人。
他们嘻笑着压住他不断挣扎的四肢,让他呈大字形打开,正轮流享受着他的身体。他身下白色的和一大摊鲜血混和在一起,看起来分外触目惊心。看到他毫无反映的昂扬,那个在他身上大力撞击的男人笑着随手将一细枝狠狠入他的铃口,“小贱货,都玩了你多少次了,还挣扎个屁!装什么装?今天不给老子叫,老子就叫你好看!”
“啊……”那少年高叫了一声,痛得大汗淋淋,身子高高的弓起,又被他们按了回去,他立刻咬住嘴唇,死也不肯在他们身下呻吟叫喊。
“装什么清高?明明就是个烂货,这里都被松了,还每次都挣扎,是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另一个男人用高高挺起的下体在他脸上擦来擦去,想入他的嘴中,他使劲挣扎着。
“胡老三,你不想活了,上回县令的公子想玩玩这小子的嘴,谁知他咬的他差点断子绝孙。”旁边的人劝阻道,“玩玩下边就好了,别惹他,横着呢!”
那叫胡老三的气不过,狠狠在他脸上扇了两耳光,推开发泄后仍趴在他身上的那人,猛地把他的腿提起,架在肩上,狠狠撞了进去,一边蠕动一边在他身边肆意索,大声呻吟起来。
那少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下身撕心裂肺的痛,他只想呕吐。正进气少出气多,一股骚臭逼来,抬头见他们玩够了竟纷纷往他身上撒尿,无力反抗的他只恨得指甲将手心掐出了血来。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苦难耻辱永无解脱?谁来救他!或是杀死他也好!
“各位大爷,手下留情,祁怜躺了1月,身子才好,别又玩坏了他才好。”连见惯这种状况的主人也拱手相求。这祁怜才14岁,本是天下少有的绝色,可惜子太烈,至从2年前被卖来这里,一直反抗,还求死了好几回,白受了许多苦楚。
那些在他身上施暴的人头都不抬,一面蹂捏他已经伤痕累累的下体,一边哄笑:“死了怕什么?不就是一个男妓吗?值不得几个钱,大爷我陪给你。”
那个带头往他身上撒尿的人听后笑嘻嘻的一脚向他的下体踏去,那少年已无力避开,正等着痛苦传来。那人却不知怎么一下子就飞了出去,一道白影闪过,那些体形硕壮的大汉忽然被人踢入了荷塘里,连惊呼都没出口一下子就没了声息。
祁连睁大了眼……
“”一个比樱花更柔美,比春风更温柔的少女怜惜的看着他。
祁怜呆呆看着她,呆呆的猛点头。他一定是快死了,否则怎会见到仙女。她好美,她的眼光好温柔,可她的纯净却更衬出他的肮脏。
我这么脏,死了也上不了天堂吧?他昏过去前苦涩的想。
祁莲
客栈里,锦灵绣无奈的看着床上昏迷的祁怜,她还真是没用啊!本来只想带个美男回去气气他的,没想到……没想到……没找个美男回来fēng_liú不说,还找了个要死不活的大麻烦。
可是,他当时那种绝望倔强的目光打动了她,她一激动就……唉,还真是麻烦啊!
吩咐小二准备一大桶温水,她无奈的叹着气,抱起他放入水中,自己也坐进硕大的桶中,细细帮他清洗起来。
他的身体修长美丽,可惜伤痕累累。粉嫩的唇,狭长的凤眼,长长的睫毛,他长得不仅美而且很媚,她惊叹着他的美丽,洗的又轻柔了几分。看着他柔滑仿佛淌着光华的身体,她只觉得心中一跳。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淡粉色的头时,他的身体微微一震。
她从后面抱住他,在他已红透的耳边低低的笑,“你装不下去啦?”这少年从她抱起他和他的主人讨要时就已经醒了,却一直假装昏倒。
“我……”那少年的脸更红了,不知所措的低着头。那种羞涩让他原本太过媚惑的脸有了种青涩的纯真,想不到这以身体为职业的人居然会如此害羞,一向无情的锦灵绣看了也心中一软。
她忽略那少年羞得泛起粉色的身体,轻柔的细细擦洗着他,像洗她喜欢的玩具熊宝宝。“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这样子。并不是故意吃你豆腐的哦!等你伤好了要是没地方可去就跟着我吧!”
那少年细白的牙齿轻咬着花瓣般美丽的唇,带着惊讶和感激扭头向她望来,黑眸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他是个孤儿,从小就行乞流浪,后来更被骗入青楼,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此刻他如在这辈子最美的梦中。他无言的转身将双手环上她的肩,朝她一笑,无比坚定的点了点头。
他的笑容比睡莲初绽时还要妩媚研丽,锦灵绣看得一呆,怜惜的抚着他柔嫩的脸颊,“你笑起来真美,原来的事就忘了吧!以后要多笑哦!祁连……乞怜……唉,你实在不适合这个名字。我叫你莲儿好吗?你就像莲花一样美呢!”
像莲花一样?她眼中的他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