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聂桓琛心里最深处的恐惧。连邵徇也没想到,这个y-in狠恶毒,睚眦必报的铸剑山庄少庄主,内心还有一小块停留在十三岁的时光里无法前进。亲娘早亡,抛下他一个,亲爹放弃了他,兄长也放弃了他,他害怕被舍弃,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而邵徇,邵徇不是别人,邵徇不能离开他。如果他想走,要么带他一起,要么什么都不要讲,直接杀了他,他就不用体会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绝望。死不是最痛的,绝望才是。
报仇,他疯狂的想要报仇,却无限延长成功的时间。邵徇想去刺杀武崇耀,或者废了他的武功,聂桓琛一直不肯。他想报仇,一部分是真心的仇恨,另一部分却是想做给邵徇知道,他是个孤苦无依的可怜人,一无所有,他要邵徇不忍心离开。邵徇承诺过永远不离开他,可他总是无法相信。他不是不相信邵徇,他是不相信人x_i,ng。
很多年后,终于有一天,聂桓琛把心里的话讲给邵徇。那时他们远在高丽,坐在一大排长桌子后面,戴着帽子,系着围裙,跟当地人学做腌菜。邵徇辣的两眼通红,听他说完之后,瞪了他半天,一把掀翻桌子,对着他大骂特骂了一个下午。但是到了晚上,他便开始心疼聂桓琛,竟然破天荒同意只穿着围裙,被他狠狠折腾了一夜。从此诉苦变成了聂桓琛的另一项武器,对邵徇来说差不多是要命的那种武器。
可这个时候,聂桓琛还不敢相信,他能和邵徇有相依相伴快活的一辈子。他使尽浑身解数,让邵徇心甘情愿钻进他的网里,终于等到了收网的那一刻,本该欣喜若狂,偏偏心里那个小小的十三岁的他在拼命叫喊:他一定会离开你,他随时都可以走,你留不住他。
聂桓琛手里突然加重了力气,他不甘心,他一定能留住邵徇,别的都可以不管,唯独这个人,他必须要牢牢的捏住。邵徇冷不防被他捏了一把,痛得大叫了一声。这才让聂桓琛回过神来,看到邵徇身子红得跟虾子一样,已经被yù_wàng折磨的两眼冒凶光,正是一副可爱而诱人的场景。他忍着笑,亲了亲邵徇的嘴唇,弥补道:“好了,好了,这就给你。”
说着慢慢俯下身子,含住了他的命根子。邵徇的呻吟立马变了调,腿也提起来搭在他肩上。聂桓琛抚摸着他大腿内侧滑嫩的皮肤,细心服侍他的宝贝。深深吞咽到喉咙里,舌头来回挤压,吐出来的时候一边旋转,一边用力吸允顶端,吸得邵徇感到自己的魂魄也要从那个小口里流出去。聂桓琛一边动作,眼睛紧紧盯着邵徇的表情,邵徇已经差不多到了时候,被他几个激烈的深喉,终于发了出来。
聂桓琛赶忙偏头,浊液喷到了他脸上,粘腻灼热,连着好几拨。邵徇已经两眼放空四肢瘫软,看见聂桓琛脸上的白浊,脸微微发红,拿起旁边的巾子给他擦拭。聂桓琛低头想去亲他,邵徇紧抿着嘴不张开。聂桓琛轻笑,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邵徇才不清不愿的碰了碰他的唇,怎么也不肯开启牙关。他没有洁癖,但是现在亲聂桓琛感觉在亲自己的那个,他就是不情愿。
聂桓琛只好亲他的额头,一边把他手放到自己的命根上,他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邵徇手一搭上去就被吓了一跳。聂桓琛“嗯”了一声,长长的呼了口气。邵徇感到愧疚,他刚才是什么都忘了,手里赶紧来回lu 动,聂桓琛摇摇头,亲亲他的嘴唇,挑起了眉毛。邵徇立刻露出讪笑,一脸吃瘪的表情,他不想亲自己的那个,也不太想亲聂桓琛的那个。聂桓琛忍着笑,“不是说我不受伤什么都行吗?”
“这个,这个就算了吧……”
“那我怎么办?”说着在他手里挺了一下,又粗又硬,邵徇都觉得烫手。他低头看了看那个黑紫的家伙,一手摸了下自己的屁股,忍不住龇牙咧嘴。
聂桓琛摩挲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道:“阿徇,我怎么办?”
邵徇看怎么也拖不过去,只好粗声粗气的说:“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可怜我的屁股……你得轻轻的啊!”
聂桓琛很意外,“你怎么这么快就同意?”
“我不愿意,你也会把我搞得愿意,何必费那个劲儿!”他瘪着嘴巴,心不甘情不愿的搂住聂桓琛,“我认命了……”
聂桓琛笑不可支,深深吻住邵徇。邵徇躺在床上,死鱼一般,看着聂桓琛下了床,在柜子里翻出个物件,又回到床上,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聂桓琛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散出一阵香气,香味极浓,好似故意在提醒人们它的用途。邵徇立刻忘了害怕,好奇的拿过盒子,掏了一点粉色的膏状物出来,仔细嗅闻研究。
聂桓琛任他玩乐,轻轻的给他扩张,手指在内壁不断卷曲,勾勒,还不忘时时亲吻邵徇,缓解他的紧张。等邵徇习惯了三根手指,立刻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邵徇反s,he的抱住聂桓琛的脖子,双腿也蜷起卡住他的腰,不想让他再前进一步。聂桓琛知道他不舒服,心疼的亲吻他的额头,上面渗出微微细汗。邵徇眼睛里起了雾,脸也成了苦瓜脸,看见聂桓琛脸上的不舍,紧紧闭上眼睛,把五官挤成一团,壮士断腕般道:“来吧,我……不疼。”
聂桓琛深深看着邵徇,身下慢慢退出缓缓c-h-a入,在入口处反复,一点点向内推进,然后再一次的反复。邵徇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