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很自觉的把扣子解开,露出了白嫩的胸膛。现在那伤只剩下了一小块,还有两三天时间,冯安安就彻底痊愈了。为她涂抹药膏的时候,一个没忍住,我的悲伤有些显山露水。
“怎么了?”她问我,问得就像以前她还记得我那时候那么温柔。
“没什么。小事。”我始终还是没有像昨天,或者昨天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捧起她的胸部一阵撕咬,而是轻手轻脚的把她的伤口掩盖好后站起来,走到门口才回头对她说:“我出去了。你好好睡觉。”
冯安安第一次对我笑了笑:“原来你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是觉得你对我做的事对不起你女朋友么?”
“女朋友?”我准备按下台灯开关的手又缩了回来:“谁说我有女朋友了。”
“不是苏谣么?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吧。反正你对我的侵犯也就是想侮辱我,我还曾天真的认为你有那么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女朋友?”我准备按下台灯开关的手又缩了回来:“谁说我有女朋友了。”
“不是苏谣么?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吧。反正你对我的侵犯也就是想侮辱我,我还曾天真的认为你有那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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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快乐。。。
累无爱中
莫谈国事中连散步都不是正经事。
☆、给我一刹那,给你宠爱
蝴蝶震动一次翅膀就能掀起一场热带风暴。这句被没啥科学常识的文人引用烂掉的句子其实还挺适合我现在的心情。因为各种不对等信息、失去记忆、旁人的闲言闲语、自我的揣测、妒忌而造成的面目全非的混乱,让冯安安不仅深深的觉得我就是个专职搞流氓的,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背着深爱我的女朋友苏谣搞流氓。
要是在古代,我这种衰人,应该被实施石刑才能平民愤。
我又把门关起来,走到她面前,弯着腰,眼睛和她平视,她不住逃避我的眼神:“苏谣不是我女朋友。”我这么告诉她,又觉得这八个字无法阐述我那铿锵有力的感情生活,又道:“我一直爱的是你,冯安安。难道你还不清楚,你之前也爱着我。”反正我们即将分离,再撑着水火不容只会浪费更多我以后怀念她的时间,还不如就这么摊开来给她看,只是爱信不信是她自己的事。
“是为了和我上床的时候我配合度能变高一点,你才这么说的吧。”冯安安无情的看了我一眼,果然对我的表白无动于衷:“我并不相信我和你之间之前曾经有发生过什么,就算。”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就算我记得我曾经和一个人很爱很爱,但我确定那个人不会是你。”
“不是我那又会是谁呢?”我慢慢坐在地板上,懒得再因为她带刺的话再次反咬她一口,只是无奈的用她的手磨蹭我的头顶,不到半年前她还那么喜欢用这个动作对我表示亲昵,现在却需要我强迫她才能完成:“千万不是凌树,我真的不希望是凌树。”
我现在所强烈需要的关心、爱和x_i,ng都必须用强迫才能完成。
冯安安有些讶异的看着我的动作,大概在她的认知里,一个从骨子里就坏透了的人不应该有这么无助又赖皮的样子,这使她的神情空白了一会儿:“一直就不是凌树,我从一见面就告诉过你,只是你不相信。”
“那是因为你中途又换了一套说法。”我对此表示异议,所谓关心则乱,在我面对师父去世、自己制造大屠杀、冯安安要结婚的消息这些混杂的消息逼着我的时候,当然没有能力冷静的分析冯安安说的哪一句话是真话,哪一句是谎话,暴怒是必然的,接下来的侵犯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又或者,潜意识里我需要爆发,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x_i,ng上面寻找到出口。
“那你也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啊。”冯安安小妹妹永远是冯安安小妹妹,总有八百种理由表示她说的话做得事总是占着理,而我则就算一直以无恶不作的混蛋示人,也只能说默认——嗯,是我自己笨。
今夜夜色很好,没关上的窗户外面有着一颗挺大的月亮明晃晃的挂着,有风低低的吹拂着窗帘一角,它们在默然中没有情绪的飞舞,我依旧抓着冯安安的手,斟酌了一下句子:“既然你说的话我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那你要不要听我讲一个故事,你也可以选择相信不相信。”
“为什么会想讲故事给我听。”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因为你一直不相信和你相爱的人不是我,我提供一个曾经的往事给我做参考。听完这个故事,你可以选择继续觉得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也可以想想看我到底是不是有那么那么的坏。”
冯安安歪着头:“为什么不从相遇开始讲起?”
“因为我们刚刚开始的相遇一点都不重要。”我脱了外衣,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半躺在冯安安的旁边,我不想告诉她我们的恋爱一开始的野火烧不尽仅仅是因为她贪玩戴了人韩笛的姻缘线才搞成这样,我清了清嗓子:“那是发生在有一些年头的事情了。”
“大概是多久?”
“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