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继续和她讲下去,似乎和冯安安在一起,日日和她说“吃了吗?”或者“屎好臭”这种没营养的垃圾话我都甘之如饴。可是我一转身在窗台边看到了看似j-i,ng心照顾花草却实为偷窥我们互动的凌树,见他脸上玩味的微笑让我败了兴致。我想我会找到一个恰当的时间和冯安安好好的谈一谈,这半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我现在不得而知。
但迟早我会知道。
是夜。
这三进三出的院子开起了大爬梯,条幅上挂着亮闪闪的给三日后的凌树婚礼助兴的标语。可凌树的父亲一见我出现在那场子里就拉着我不放,对各个来参礼的嘉宾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介绍我。这让我恍惚觉得我才是他家准儿媳妇儿。而他家真正的准儿媳则壁上观似的玩儿苍蝇。
我很想和冯安安说说话,就算是重新追求她之前的暖身动作。可被那老头几次三番的拉着痛饮之后,在酒j-i,ng的麻醉下坐在冯安安旁边也只讲得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来寻找透明丁字裤”这种不上档次的屁话。待各位宾客笑累了,喝醉了,爬梯呈现曲终人散的味道时候,我正准备抒发一下情感,那红光满面的老头就拉着我,开心的说:“田道长,你让舍下蓬荜生辉,鄙人粗鄙,只能送您一些小物耍一耍了。”说着对着后堂拍了三声。
我刚“啊?”完。
一阵香风袭来,一群环肥燕瘦的妹子们就施施然的进来,站成一排,妩媚的用眼神□着我和老头。
“小友,你钟意哪个?还是你钟意哪几个?听犬子说你好女色。这都是城里技术最好的姑娘,今晚客房的那座大水床就归你了,望你尽兴啊。”刚刚还在和我谈论玄机、讲黑格尔和弗洛伊德的老头瞬间游移了x_i,ng格,以马夫的专业架势开始给我介绍起了这些妹子。“这。。。”我不知要回答什么。
他捏了捏花白的胡须:“当年你父亲更爱男色,我也给他搞了不少大j-ij-i的西洋马,看来虎父无犬女啊,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2k多更适合我的节奏。3k写到人都屎了。
今夜没啥大事,除了格策转会拜仁。啊,没有球迷和作者君聊天真是好寂寞。
谢谢yui君和哔哩君的霸王票,让类灾区的群众——也就是作者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温暖到。。昨日被蚊子咬,结果从沙发回床上躺着就遭遇一个4.5级。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我看田总是尽不了了,个人揣测。。。
☆、其实说不定油压还是蛮爽的
我。。。我和我爹不一样。我是有节c,ao有道德感的道姑,他是无节c,ao无底线的和尚。
我回头求救似的寻找刚刚还在身边坐在一边发呆望天的冯安安,眼神却扑了一个空,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
“父亲,我想小友在闺房之乐上甚为害羞,不如这样,我们把这地方都留给她,让她自行处置吧。”凌树站在一棵树旁边,举着一杯酒,神情y-in郁而闪烁却还能扯出个笑容。
“也罢。”那老头有些惋惜的看着我,似乎很想和我一起嗨到爆,喂。。。“玫瑰、芍药。今晚就你俩陪老夫腾云驾雾。”他指了指两个r_ou_弹美少女,那两美少女嘟着嘴不太情愿的跟在那老头后面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这一转眼就只剩下我和身着护士服、ol装、机械战警、女仆等各式服饰的妹子单独相处,连凌树都不见了。
我只好和她们打着商量:“各位姐姐。。。你们随意。。我身上也没现金。。要给小费得去atm。要不,大家今儿就好吃好喝的散了?”
妹子们似乎并不在乎有没有出台费,听我讲没红包拿还一个二个的往我身边蹭。眼看我就站于一r_ou_池子里被淹没被蹂躏。在我左挡右闪节节败退之时,终于有个好心的妹子问:“道长,你是受还是攻啊?”
我躲在一柱子后面,喘着气:“是攻还是受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没需要,没需要。”到这时候我才体会到《西游记》里那玄奘被各类妖j-i,ng缠着要j_in g子时的困窘。爱的是菊花偏偏有人要送扇贝上门,这不合适啊。
各位妹子对于我的拒绝置若罔闻,而是在一边托着自己衣服的时候,更拉扯着我的衣服,眼看外裤内裤都要剥落,贞洁即将不保。一只躲在树杈之上笑得肚子上的毛都皱成一团的鸟才飞到我耳边长声吆吆的叹了口气:“你是弱智吗?看不出这些妹子都是妖怪?赶紧把你那天下无敌毒的血给放出来。”
“放血有用吗?”我在两个妹子立志扒掉我胸罩之前找到了能摔碎的玻璃杯,再一阵乱爬,奋勇的往左边手腕一划,猩红色的血液就顺着手腕流到了地面上。
妹子们的喧嚣声忽然就停了下来,随着我的血液一一滴入她们的咽喉,她们终于出现了亢奋败退的表情,不过,她们依旧迷恋着那血液,见我伤口不断流出,甚至有一两个有爬起来帮我舔食干净的想法。不过消化我的血液似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