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di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麻雀,他打包票我在他的帮助下能离开这个小区。“不过。”他眨巴眨巴小黑豆一样的眼睛看着我:“你必须要带着我一起走。”
“去哪儿?”我看不懂他什么想法。
“当然是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judi答道:“我也应该放开这段折磨我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了,看看外面的世界。经历不同的风景对每一只鸟都有益处。我想通了,与其在这里看着那个破笼子好几十年,还不如继续过像我以前fēng_liú倜傥的时候那样生活,很有可能前面就有更好的鸟等着我。”
我不懂他这种大千世界都在他脚下的feel。就我本身而言,我已经和他说得很清楚了,我最希望的是结果就是一出这小区门就被六耳猕猴那群衰人抓住,接着速速换取师父的自由。至于以后的事只能听天由命。要游遍大江南北我似乎没这个福分。我小心又小心的怕伤了他玻璃心的回复他:“这不好吧,我没有准备这一路上会有一个旅伴。”
judi用嫌弃的表情看了看我,j-i,ng心的搭理了自己的羽毛一番:“就是因为你没有一个妥帖的旅伴,这一路走来才会这么的衰。”
我对此不置可否,反正离他告诉我可以出这小区们的时间还有十秒而已,任他骂几句便是了。说不定这家伙连靠谱的让我出这小区都不行呢。到时候再骂回来也是一样。
随着他叽叽喳喳的读秒“十、九、八、七”开始,我又回魂般的想起了前一晚让人脸红心跳的苏谣,很不自然的咳嗽了小一秒,眼前忽然一片漆黑。
judi扑哧扑哧翅膀,在我耳边道:“好了,你闭着眼睛直走,我叫转弯便转弯,千万不能张开眼睛。”于是我被一双小爪抓着,在黑暗中来来回回的走了几个s型的路口之后,他叫我:“行了。可以张开了。”
那小区和在暗夜里默默关注我行踪的眼睛们已经离我三百米之遥。
在我美好的幻想里面,我徒步两个街区就有陌生人绑住我,把我捆绑起来扔进一箱型车后座,然后蒙着眼睛一路连滚带爬不一会儿就能见到师父,不仅吃住和路费钱都能报销还能节约时间,这事儿二十四小时就能从开始到结束。
可现实是残酷的,我坐了本市最拥挤的公车到本市最繁华的广场站了四十五分钟,除了一要废旧瓶子的大妈直勾勾的看着我还有半瓶的水以外,过路人行色匆匆,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
judi在我肩膀上趴了一小会儿,又在一树梢上坐了一小会儿,最后实在受不了,啄了我耳垂一下,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麻痹我都要被晒脱水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还是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你有计划?”我朗声问道,让一直关注我的收废旧的大妈吓了好大一跳,我看她抚着胸口走开,心里肯定骂骂咧咧的说我不知道是从哪个心理卫生中心翻墙出来的病患,挂了只死鸟在肩膀上当蓝牙,是coy蔡康永吗?
“废话,你见过哪只鸟迁徙没计划的?”judi黑豆小眼一阵眨巴:“小声点,你先去找个没人的小巷子,我再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于是我还真走到了一个幽暗小巷,那巷子萧条得连卖杂货的老板都不见踪影。judi四处看了又看之后,在他胳肢窝的绒毛处揉了又揉,摸了又摸的抓出一个不知道是小石头还是小泥垢的东西。
还闻闻,我嫌恶的看着他猥亵的做完这一切。接着他迅速一扔,那石头就瞬间膨胀成了一辆有着五彩缤纷图案的□art。
“这你抄袭鸟山明的吧。”我努力不表现出惊讶的样子。
“啊呸。”他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抓,留下两个血印:“当年要不是我表姐死活要远渡重洋学做一只懂得各种礼仪的日本鸟,得瑟的时候被鸟山明偷窥到,哪会有《七龙珠》这逆天的漫画。没见丫名字都是鸟山明,是鸟!山!明!吗,那是为了纪念他相爱不成的我表姐。”
在judi眼里,谁和谁都是相爱不成的。不管是我和冯安安还是他表姐和鸟山明或者他和母喜鹊。
我们就这么摇摇晃晃的开始了向西的行程。
途中苏谣给我打了三四次电话,我没接。发了三四个短信,我也没看就扔在了收件箱。judi站在方向盘上问我为何对前女友这么绝情,我想都没想就回答:“如果当年有一只白天鹅想和你搞一场没有结果的上床活动,而你已经喜欢上了母喜鹊,那你会开始这段感情吗?”
judi想了想:“我觉得你还是对苏谣有好感的,不然怎么会用白天鹅来形容她,在我心里,白天鹅就是女神啊,而苏谣,充其量也就是另一只母喜鹊而已。”
“是。”我点了点头:“在你心里,长得好看的东西名字都叫母喜鹊。
刚刚开始的两三天旅程都是这么云淡风轻,让我产生了这不是在慷慨赴义而是在自驾游的错觉。一直到进了西安市。几个彪形大汉就过来敲我车门,我看了一眼躺在控制台睡觉的judi,像终于可以喘口气的问他们:“你们是来抓我的?”
那彪形大汉们表现出了十二分的谦卑,连忙忙着摆手:“不是不是,就是我们boss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