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还是想象力的问出这句,但至少我没有破坏气氛的叫“勒死了。”,甚至还体贴的用手轻抚她背部。
她身体很香,有别于冯安安给我的强烈蛊惑,是另一种温柔的味道。
“抱着我,我害怕。”她微微颤抖的说,这种害怕让她忘记她一向勾引我时都是用嘴唇对着耳朵说话,引起我一阵阵酥麻。接着她又不好意思的说:“还有,我的脚也崴了。”
在苏谣脚受伤的日子里,我就像照顾太皇太后那般的照顾着苏谣,不管她吃饭、喝水还是上厕所都车前马后的护驾。以至于她上厕所的时候我都差点大呼“喷龙尿”来烘托气氛。连经纪部的红姐挤眉弄眼的嘲弄我说:“坚冰融化啦。”我也没有反驳只是笑笑。
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尤其我没有钱,也没有大爱的时候。
日子就这样如水的过着。
安逸却像温水煮青蛙,我时刻想扑腾到外面的世界,还没找到支点之前,有人就捷足先登。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作者有话说特别不朴实造成了卫生巾大甩卖事件。这次朴实点。柔情世界,谁辜负谁。-----------此乃存稿箱,今天晚回,留言大约会晚点回复
45 充满便意的人生理想
曾经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某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在田埂上玩泥巴时,无意间听过一个广播教学,讲的是李清照。空中课堂的主持人先用充满磁x_i,ng嗓音却完全不标准的普通话念了一段李清照的生平后,接着静默的意 y- in 了一小会儿有无数双渴望知识的眼睛,重重的叹了一大口气说:"对于一个平凡人,一生顺遂是一件求都求不来的事情,但对于一个才华洋溢的文学家来说,跌宕起伏的命运才能激发出她创作的灵感,写出伟大的作品。而李清照就是这样的例子,当她面临青年丧夫中年改嫁,又生活在动荡不安的南宋,这些都给予了她作品充足的养分。"
一边揉着泥巴一边挂着鼻涕的我那时完全听不懂为什么一个人苦成这么样还能说是幸福。只知道文学家不是人当的,一要情感上有人配合,二得瞄好时间投好胎,呱呱坠地于那风起云涌的动乱年代。
直到最后才恍然大悟,所谓的那些苦那些波折都是自己求来的,因为这样看起来才上档次,才“作”得像个文人,比如最近就“作”得相当厉害的苏谣。
如果用几百年前的视野来看今年的话,那应该会写个“小灾”两字。接着皇帝就带着一干人等去泰山祈求神灵的保佑,据说祭天之时连皇帝都不能进行房事,更不要说太监们。大约是这个原因,现在的公务员们更愿意用ccav忽悠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然后接着继续在食堂偷偷摸摸的用矿泉水装五粮液不醉不归。于是乎,在这个禽流感肆掠的季节,很多大型活动都暂时停摆,苏谣的事业受了不少冲击,可以在家闲着养蚊子。直到有一天,她在例会上神采飞扬的干完一大杯星巴克以后,站起来宣布自己要去采访身在疫区的患者和医生,接着遭到了除了依旧啃手指甲的我以外的人的所有反对。
经济部的红姐先环顾一周之后,拍了拍手,表示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我抓着卫生纸则准备以上大号为由出门发个呆,却被苏谣抓住,会议室里只剩下四大常委:经济部的红姐、广告部的紫经理、财务部的吴总监和人事部的素素姐,以及苏谣。。。还有我。
什么时候我进入了核心管理层?虽然管理层的各位长老们看上去有些不满,但有更大的事儿等着她们去做决策,索x_i,ng就把我扔在一边,第一个出来投反对票的就是红姐,她表示我们又不是ccav,就算能动用人脉拿到独家消息,但是拍了剪了又能如何,去哪里播,又有谁敢播?
苏谣不说话,循例看着我;我如常啃指甲,循例无视她。
接着站出来的是紫经理,她温柔的告知苏谣,虽然最近她闲得发慌,但是下一季的洗衣液广告和毛巾广告已经接洽好,拍摄时间不日会提上日程,请她不要心急如焚做出对自己对公司都不利的决定。
苏谣依旧不说话,改涂涂画画,整个会议室空气开始变得干燥又充满便意。
财务部的吴总监向来在任何公开场合不太发言,现在也开了腔:“这些都是小事。”一听这话说得,让我感觉他说话内容十分霸气,但语气实在娘炮:“重点是,现在凡人近三十年来的四五种瘟疫,我们这些人已经没办法免疫了。被感染了艾滋死的那三个,难道你都忘了。上次非典要不是我们把你留在境外回不来,你就想去了。是不是这次还想我们用这一招?”
谈判陷入死局。
苏谣死活想去,四常委死活不愿意。面对面色凝重的众人,苏谣忽然转头固执的看着我:“你觉得我该不该去。”无视于我的躲避。
“我。”我无奈的指了指我自己。
作为一个有着选择困难症的患者,我连内裤的颜色都能从粉红纠结到正红。这x_i,ng命攸关的事情和我讨论,这有意义吗?虽然我心里是这么腹诽,但为了不扫苏谣的面子,只能模拟两可尽量深沉看上去经过深思熟虑的问:“那你去的目的是什么?”
这句话在任何场合使用都能达到屡试不爽的效果,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