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思想越来越邪恶,得赶紧回屋,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估计就不是邪恶了,而是下流。
“项东升,你屋里有没有衣架?”他推开门就往里走,“一支就够了,我那边没了。”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看的我想舔一口。
“没有。”不能再看他,最起码在他身体还散发着这种勾人气味前不能再看他,拿着电视遥控器假装搜台,也不能与他多说话。
“噢。”他乖巧的应了一声,没见他出去,只见他打开了我的衣柜,喜悦道:“呦!项东升,你柜子里藏这么多衣架,太卑鄙了你,都拿出来充公。”
他哼哼就去拿,我赶紧喊停,两步跨过去抽出一只甩给他。
他不满的嚷嚷:“拿出来用能死啊,还都用衣服挡在最里面,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藏着掖着还能生金?”
我实在不想与他争论,也不能与他争论,免得说错了什么,得快把他赶走,按着他的肩膀就把人朝门前送:“你快去晾你的衣服吧,生了金都送你。”
他一边说我卑鄙小气一边气哼哼的出去了,电视没一个有意思的,我本就无心电视,调静音,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
滴水声,不对,我赶忙出去看看。
,那家伙正在把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往那两鞋带上挂呢,最主要的是,那内裤还在流着水,注意,是流,不是滴。
我喝一声,他手一抖,啪嗒,掉地上去了。他抱怨:“你吓死人了。”
我指着地上那一团问:“你还敢晾屋里?找揍吧你。”
他还来气了,也不捡起来,对我怒目道:“不晾屋里我晾哪?放外面给人偷?”
实在看不得地板被侵害,我连着衣架捡起,给他重新扔回水池里。
“你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没看见是掉了被阿笨捡去了吗?怎么这么娘们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