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说了什么,夏岳勉强笑了一笑,连冶拍拍他的肩。
也只几分钟而已。夏岳回来,道:“走吧。”
连冶在病房门口,朝迟立冬挥了挥手。
下楼的电梯里,迟立冬试探着问:“你们是不是聊我什么了?”
夏岳道:“聊了。说你坏话。”
迟立冬:“……”
夏岳道:“他一直希望我能喜欢他弟弟,最好能和他做亲戚。”
这迟立冬就有点不爽了,说:“他弟弟什么样子,他自己心里没数吗?”
夏岳讥诮道:“你第一次见他弟弟,不是也觉得我们俩很合适?”
迟立冬道:“那时我还没有……”
夏岳:“没有什么?”
迟立冬道:“没像现在这么迷恋你。”
夏岳冷声道:“这个词我不喜欢,换一个。”
迟立冬换不了,低下头,感觉自己罪大恶极。
电梯停了一下,进来一位推着治疗车的护士。两人向后面退了退。
护士把车推进来,自己站在站门边,背对着两人。
夏岳的手摸到迟立冬的腿间,抓住,用力捏。
迟立冬:“!!!”
护士下去时,转身推车。
迟立冬一脸痛不欲生的崩溃。
护士担心道:“您怎么了?要不要紧?没事吧?”
迟立冬说不出话,强笑着摆手。
护士不太放心。
夏岳道:“他刚割了包皮。”
护士便推车走了。
迟立冬一时走路都成问题,两股战战,小声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夏岳冷冷道:“你死了我好安心改嫁。”
迟立冬:“……做鬼我也不离开你。”
夏岳又伸手。
迟立冬往后退,道:“别了别了!真要废了!”
回去路上,夏岳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