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您也不听,真是!哎,那我去舀几碗晾着,再弄点菜下稀饭”苏北走向厨房,把土豆切成块,做了个香煎土豆,撒上葱花。又弄了个鱼香茄子,虎皮青椒,笋丝炒r_ou_。半个小时后,菜上齐了,大家围坐在桌子边开饭。稀饭刚好是可以入口的温度,土豆外酥里软,咸香适宜,炒的几个菜也都很开胃。
苏武饭桌上问“你们今儿就要走了?”。
“对啊爸,我们得趁早走,最好天黑前回南城。”苏北刚回来一日就要走,心里也觉不舍,可是总不能占着季擎泽的时间吧。而且他们不能再单独相处下去了,总会尴尬的。
吃完饭,依依惜别了苏母,本来苏妈妈非让他们带些土特产回去,但他们说还有工作,路上没法带东西,婉拒了她的好意。苏武都收拾好了非要自己送他们去镇上“你们不好找到车的,也没多远,我骑三轮儿送你们一截吧。”
苏母也说“是啊,让你爸送吧。北北在学校一个人注意安全啊,有啥事儿一定要给爸妈说。”她以为苏北实习期间一个人住在宿舍里,又担心他遇上事怕家里人担心就忍着不说出来。
“知道了妈,我走了。您别站时间长了,进去坐着吧。”苏北最后抱了下妈妈,爬上车。
直到走了很远还模糊能看到苏妈妈的声影,苏北感觉眼睛有点潮s-hi。季擎泽坐在他对面将他的不舍看在眼里,他也很久不见自己的母亲,自从他妈妈j-i,ng神状态不好之后,就一直在晋州老家和他姥爷住在一起。一年也就春节见面几天,可是相处并不多,话也说不上几句。
大概三点多的时候他们到了黄石镇,告别苏武去往落云观。只剩下两个人独处时,就默契的保持沉默。一整天的炙热难耐,爬坡的时候苏北已经觉得脱力,蜿蜒而上数不清的台阶,看着都让人眼晕。季擎泽一言不发地拉住了他的右手,借力拖他上去。苏北也没反抗,沉默的让他牵着,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偶尔有几个香客擦身而过也不会觉得奇怪,体力不支时大家搀扶着上去很正常。两人终于到了山顶之后,苏北第一件事就是挣脱了对方的手。
今天不是节庆或者什么特殊日子,又是大太阳,所以山上人很少。走进大门,院中一尊染着香火的大鼎,侧面几间厢房,楼梯上正厅是供奉之处,有个年轻点的道士正在清扫院落。
“您好,请问白云道长在吗?”苏北走上前去询问。
那道士放下手中活计,对他说“请跟我来。”平时也偶有几人点名要找白云道长,大部分为前程姻缘之类的来算卦,所以并不稀奇。
他两跟随着从侧门走到后院的一间厢房前“请二位自行敲门进入。”
季擎泽敲了两声,里面就传出了声音请他们进去。
他们推开门进入,过了这十多年道士却是一眼认出苏北,慈善的看着他“遇到何事了?”
苏北惊讶到“道长还记得我?”
“记得你这双眼睛,能视世人所不能。你今年应该到了遇劫之时,可是碰上什么难缠的小鬼?”白云道长暗中掐算,他渡劫之日尚未到来,且他身边之人不似平常,恰好帮苏北中和了他的至y-in之气。
“请道长救我!有个女鬼缠上了我,想附我身。”苏北恳切的看着他。
道士闭眼来回渡了两步,说道“你体内的那缕魂魄是你与y-in间的媒介,所以这种事是无法避免的,除非能逼出你身体里的那缕魂。世上的鬼不过都是人变得罢了,若你能解了她心结,她便会自行离去,强行收取魂魄恐再生恶端。”他自从苏北那件事后就知道,世界上一切事物皆有其规律,物极必反,不可毁灭只能渡之。
“可她根本没法沟通,不讲道理的啊。”
“你可与我说说她的具体情况。”
苏北将自己查到的那些一一说给他听,道士听后频频点头,苏北说完后他心中已有定论“这女鬼尸身必在湖底,因是极秽极寒之地才能助长她如此强大的邪气,但仅捞出尸身并不能解决问题。你需解她心结,有冤之鬼戾气重,还得消除它的怨气。”
道长浅言即止显然是不愿意多说,苏北还在纠结该怎么办,季擎泽拉了下他的手臂,他心中已有打算。苏北自然相信他,便只好谢过道长,向他告辞。
季擎泽先一步走出去后,苏北又返回问道士“请问道长,您所说之劫可是此事?”
道长摇头“劫数尚未到来。不过”他稍作停顿,看着季擎泽离开的方向说:“那位施主可助你渡劫,可此劫也因他而起。”
苏北好奇想再问,道士如何都不肯再说了。
两人下山后天色将晚他们买了最近的火车票回程。
到家后,冯苏莉对此次出差之事一句不问,只是晚上一个劲的撩拨着季擎泽的身体。几次拨开她四处点火的手之后,季擎泽有点不耐的警告:“你伤还没好呢,不要闹了!”
冯苏莉却一改往日的温顺“我不管!我今晚就要,你如果真担心我,温柔点就好了!”她态度坚决,季擎泽虽然觉得她今晚很奇怪却也找不到理由再去拒绝。他将冯苏莉平躺放好,轻轻地脱去了衣物将她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