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裕想了想,然后一脸坚定地宣布道,“我在门口。”眼中的固执像是个捍卫自己领地的小兽,决不许别人觊觎半分,硬是要亲眼看着白薄把,门关上才彻底死心。
“你这是中病毒了吧。”白薄用手背试探了一下岑裕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他微皱起眉,怎么好端端的脑子,说坏就坏呢,白薄只好惋惜中带着无力地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又千言万语但最终又融汇于一声长叹之中。
而等到他出来的时候,真的发现岑裕就站在门口,一步都未曾离开过,这让白薄有些感慨地摸摸他的头,这要是用来看家特别好,岑裕突然得到了一个摸头杀,但有些疑惑地感受着头顶上温柔的大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出意料的话,今晚,将是他们独自相处的最后一个完整的夜晚,白薄做了这几天有史以来最丰盛的一桌菜,同岑裕开了瓶岑父从别人家买的自酿的荔枝酒,味道特别甜,喝起来没什么酒味,在口中还残留着荔枝那股独特的香甜气息,完全不像在喝酒,就如同喝饮料一般享受。以往岑父总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