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他不会,打死不会。
两具颇有看头的成年男子的身躯叠骨相交,宁奕挣扎地越狠,关泽脩便贴更紧,手指探到后边按了按进昨晚做过好多次的地方,没怎么费力,轻轻松松送进去两指。
抠弄柔软紧迫的内壁,感受肠r_ou_羞涩的瑟缩,关泽脩笑十足温柔:“你这里,又软又s-hi。”
色胚般的语句,到了他嘴里就如靡靡之音,动听悦耳,宁奕拽过他的脖子,狠声:“那你还愣着干嘛。”
略带笑意的气息,关泽脩挺身,把自己全然送入宁奕体内。
r_ou_身相撞,发出啪一声r_ou_感的响,楔入得太深,宁奕觉得身子都要从中被捅开了。可又说不清的爽,舒坦极了,勾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在自家男人的屁股上踹:“使点劲,没吃早饭啊!”
转一想,又觉不对,这个早上两人都赖在床上,可不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吃么。
关泽脩倒不介意,反而宠溺地笑笑,俯下`身,对着耳朵吹:“别急,我现在就来吃。”
腰身以下动如捣浆,一下下杵透杵开张阖的小口,结合的地方声音大的臊人,啪啪啪啪,水声结合律动,颠得宁奕嘴里哼不出一串完整的呻吟。只有当悍枪变着法戳过前列腺时,他才主动挺胸搂着关泽脩,小孩讨糖似的索吻。
关泽脩顶喜欢他这副样子,眉眸动情,s-hi润如沾满桃色的一抹水粉洇在脸颊,又与唇端点了颜色最艳的朱砂,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吻都嫌不长。
关泽脩将自己抽出来一半,又狠狠再度深楔到底,宁奕登时蹙眉扬头,抑制不住地从鼻腔里哼出含了痛苦又勾人心魂的呻吟,平白让埋在体内的玩意儿又大一圈。
“够了,别这么玩!”他挑了一双艳眸睨眼看过去。
关泽脩把着宁奕伸过来怼着自己胸口的双手,往两边一拧,连带把宁奕翻了个个,吻着后脖颈,哑声道:“好,不玩,动真格的。”
接下来,这个男人就变身了,不似人反而像兽,喘着粗气,双手箍在宁奕劲韧的腰上,胯下力道实足的耸动,一下比一下干得深,猛到宁奕几次跪不住,想逃开,反被后方一个用劲,干到他趴下。
宁奕前胸贴着柔软的床单,他是真没力气了,有也逃不开,这感觉太刺激太爽,他哼哼唧唧撅高屁股,迎着关泽脩凶猛的抽`c-h-a往后送臀,身子酥软,腿根和小腹颤栗着,难以为续,他知道他快要到了。
“关泽脩……关泽脩……”他开始急急喊男人的名字。
“我在,宁奕,我在。”每当这个时候,就是爱人快要高`潮了。
关泽脩干的是吃力的活,早就一身大汗淋漓,如豆的汗珠顺着线条健硕的身子流向两人交`合的地方,又沿宁奕背脊的弧度滴落在床单。
这方景色美艳,也不控制了,什么章法技巧全数抛脑后,像个初涉情事的稚子,关泽脩挺着滚烫的x_i,ng`器,伸手摸到宁奕在腹肌和床单间甩动的兄弟,巧力揉了两下,配合手势,又在爱人体内抽`c-h-a百十下,两个人嘶哑地低吼,一同交代在明媚的春色里。
吃到十分饱,一脸餍足的宁警官喘着气,扔不落抱怨:“没昨晚久,你不行了。”
关泽脩将人搂紧怀里,下巴顶在爱人头顶发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爱人汗津津的后背摩挲:“搂着你,睡会儿?晚上带你出门。”
宁奕舒服地哼哼,眨眨眼,还真有点乏了,他嘟嘟囔囔,口齿不清地问:“去哪儿?”
关泽脩卖了个关子:“醒了就知道了。”
月上树梢,关泽脩开着车,带宁奕走了一条熟悉的道。
“你说的地方,不会就是那里吧!”宁奕挑眉,看向开车的男人。
《心之所向》-(下)
关泽脩笑而不答,30分钟后,宁奕推开“黑门”俱乐部的门,表情像被剃了毛的豹猫。
又回到这个地方,真是……哔了本豹猫了。
邢砚溪那妖人果然站在吧台后,伸手冲他们……啊,不,冲他打招呼呢:“泽脩!”
up!贱人!他是我的,谁许你这么叫他。
宁警官用眼逮捕乱放电的美貌调酒师,就凭他帮助关泽脩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出假死这事儿,他就把人恨上了,更别说,这个尤其艳丽的黑门调酒师,还曾经当着他的面,说过他是比自己更爱关泽脩的人……
单凭他和关泽脩之间有过那么一段过往,宁奕就已经要抓狂,让他心平气和对着这个男人,小警官自认做不到。
如果眼神可以化作手铐,他一定已经把他铐回局子里,附送单间,归期不定。
但关泽脩倒是大方,不但兴高采烈地迎上去,还笑着同他打谜语:“砚溪,又来麻烦你了。”
邢砚溪也不客气:“你麻烦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下回再有这种事儿,咱俩还是掰了吧。”
!你俩本来就掰了!
宁警官气势汹汹杀到跟前,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好久不见啊,砚~溪~”他学关泽脩的样子,念他的名字,只是尾音拖得又长又戾,一听一股子酸陈醋味。
邢砚溪也不顾他挑衅,笑着递上刚调好的酒:“是挺久的,黑门重新装修都有段日子了,新吧椅不错吧,宁警官坐得还舒服么?”
宁奕扭了扭臀,别说,还真挺好,又软又宽,不像以前坐得逼仄,还硌屁股。
“还成,凑合。”他冷冷道,尽量不在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