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嬴政,约莫明白自己对手下这副稚嫩的身躯起了某种x_i,ng质。如若躺在床上的人不是自己的徒弟,嬴政想,就算他直接享用了也无妨。若是自己的徒弟,虽然稍微麻烦些,但只要自己对他的身子x_i,ng质高到了某种程度,他还是不会罢手。
看着尚显青涩的诱人身躯,嬴政移开了视线,替他盖上被子,而后转身离开。
……到底还没到那种程度,遗忘这一瞬间的悸动对于他来说,并不困难。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把简单的师徒关系复杂化。
“孔慈,你今日便留在此处,好好照顾风儿。”
“是,帮主。”‘孔慈’看了眼嬴政,随即又垂下头,将目光放在聂风的身上。不知为何,她能感觉到,刚才的一瞬,帮主和风少爷之间的气氛变了。应该只是错觉吧?‘孔慈’不确定地想。
晚些时候,步惊云在聂风处待了一阵子,听聂风说了些胡话。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十岁那一年送给聂风的雕像上。师父的木雕,被聂风每日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步惊云忽然觉得心中有些小小的不适。然而,送出的东西终究与他没什么关系了。步惊云凝眸看了面色绯红的聂风一眼,方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