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朗无言。果然是仇潜版的r_ou_麻。
◇◇◇
渠全这事还有个尾巴,就是白礼。
依照渠全先前的安排,出面找上老教官欺压白朗的,是被收买的白礼。
当然老教官早在『乱街』开拍不久后就被『处理』了。除了被盖布袋痛揍几顿以外,在白朗的提醒下,仇潜只找人设了赌局,让老教官接下来的日子更灰暗也更无望而已,没用上狠手。毕竟这人也只是贪钱,没想要贪命。
白礼其实也是贪钱,但三番两次利用亲弟弟来搞钱这事,罪无可恕。在渠全的事大致抵定后,仇潜卷了袖子就想好好处理这个人渣。可毕竟是白朗的哥哥,要狠到什么程度,于情于理,仇潜还是多问了一声。
而白朗也不得不承认,他还是瞧低了白礼心中的贪。原以为仇潜这块招牌能多少喝阻白礼;确实,白礼也没像前世那般,动不动就以找媒体爆料的筹码威胁,可这般暗处的来,有了第一次以后,若不给个彻底的了结,肯定还会有第二次。而白朗不想在花费自己或仇潜的任何资源在压制白礼上头,那只是种浪费。
所以白朗同意了让老教官当人证(非自愿也会变得自愿),把白礼花钱找人暗整白朗的这个事实,给公布出来。在老教官的指证历历之下,配合连白礼交钱的照片都有,要弄得不好,白礼可是会犯上教唆伤害的刑事罪名。
罪不是太重,但只有胆欠欠钱、还想著用钱翻身成为上流人士的白礼,看了这报导脸都白了。
原来自认做得绝对隐密的丑事,竟是被清清楚楚地拍了下来。
也所以,在自家门口被大批记者们堵著路询问犯罪动机时,白礼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抖著嗓子强辩道,他、他就是个守法小市民,只是拜托个人教训不孝顺的弟弟还不行了(他可不敢承认自己另有收钱)!?
不说还好,这一说,记者们的眼睛竟都亮了。
不孝顺!?指的就是白朗近来出柜的新闻吗!!??
原先是不想撵仇老板虎须的记者们,在白朗出柜那时没像处理社会新闻那般,挖出白朗的老家双亲来背后捅白朗一刀。可这会儿,是白礼亲口说的可不是他们主动,记者们抓著机会,兴奋地争先恐后问了。
而白礼正苦无动机,记者的说法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保命符,合理及了,立刻斩钉截铁地承认,「没错!就是为了这个原因!!白朗这么做,简直丢光了我白家的脸!!我这哥哥找人揍他一顿,天经地义!!」
一个特别热心的记者继续问,「那白礼先生的意思是说,您父母也是这样想嘛?白家难道跟白朗断绝关系了吗!」
白礼这时脸色微变,心底有些懊悔;他私底下还是希望攀上白朗这棵大树的,要把话说死了可是不美,回答于是有些支吾,「要、要是他……」
但白礼的话还没说完,早在薄薄的门板后偷听一阵的白母,唬地一声开门,尖声嚷嚷,「有什么好说的!!白朗那个不孝的!!以后别说是我们白家的!!给我们跟他大哥弄了这么臭的名声!!是要我们怎么活啊!?要怎么赔我们!!今天他大哥找人揍他一顿是应该!!他就得乖乖受著!!你们就拍这个什么的去告诉白朗!!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互不相欠!!他没我们这个父母,我们也没他这个儿子!!听到不!?」
吼完,白母不管不顾地拉白礼进门,碰地一声甩上了门。
也给这段新闻采访,落下一个颇具戏剧x_i,ng的效果。
所以,当晚采访就上了晚间新闻。白朗没让仇潜挡下这些。
两人等仇小海上床睡觉,才开了夜间新闻看。这中间,仇潜像是安慰似地、一直紧握白朗的手。
对比了下前世,白朗倒是笑笑。
「我妈骂的有好听些了。你那五百万,也不是没有功劳。」
仇潜盯著白朗,「你不后悔?」
当初要让白礼这部分见光,他们就想过事态会有这种可能,但白朗仍是坚持,也不要仇潜压制。
白朗把视线转向电视,有低落却也有释怀,「这次的机会是多的,可惜,中奖率仍旧不高。」
也只有他听懂了白母口中的『互不相欠』;想来她一直担心自己会回头找他们要那五百万吧。
仇潜扯过白朗抱住,把他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前。
「觉得不痛快的话,我给你抱著哭,别再对著那什么饼哭了。」
白朗一顿,想起似乎真有那么个夜晚,笑了笑。而后耳朵贴著的温厚胸膛,传来说话声的震动。「我跟小海,我们都在这。」
「嗯。」白朗抬起头,撞上仇潜难得温情的视线。
于是,白朗情不自禁地拉下仇潜的脑袋,情动地吻了上去。
紧接换来的是仇潜炙热、执拗但轻柔的抚触。
再不久,是紧紧纠缠的四肢,粗重的呼息,跟无法竭止的紧密相系。
温情与火热,抚慰与渴求。一整晚,缓慢又剧烈地流倘在两人之间。
◇◇◇
隔天,看著深色大床上、裹著被单沈睡的白朗,闭阖著眼角带著s-hi意,仇潜还是没忍住用电话交待了几句。
那个上午,所有人都知道仇潜曾经帮白朗替白礼还了五百万的债。
也让所有人都知道,白母口中的『互不相欠』,指的是什么意思。
第44章 白家
「白先生白先生,请问仇先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