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忙么!”顾淮笙一脸甜蜜苦恼的表情:“实不相瞒,臣与王爷,是过来看喜服的。”
“试喜服?”赵邑一副疑惑的表情:“怎么?你们的喜服,难道不是尚衣司赶制的么?”
“不是。”赵越眯了眯眼,态度冷淡的接过话头:“我们是在锦衣坊订做的。”
“哦。”赵邑面色古怪的看看赵越又瞥瞥顾淮笙:“可烎王乃是亲王,其喜服该走尚衣司,婚礼流程该走礼部才是,父皇……这也未免太过草率了些,总归是不和礼制规矩。”
赵邑这番话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顾淮笙跟赵越不动声色地交换个眼神,便笑着朝赵邑拱了拱手。
“无妨合理不合理,原本臣与烎王同为男子,这婚事就不合理的。”顾淮笙安抚地看了赵越一眼,这才继续看着赵邑道:“皇上能给予成全,赐婚我二人,已是天大的恩典,我二人自是感激不尽,又岂敢劳烦礼部,乱了祖宗规矩,再者,我们也不想那么麻烦,低调简单,意思到了就行,左右不过就是走一个形式,只要我二人情比金坚,婚礼如何又何妨呢,殿下说,是不是这理?”
“呃……”赵邑被这话赶话堵的,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一时间,面色僵硬尴尬得紧,好半晌才缓和表情,憋出话来:“顾大人言之在理。”
“在理吧?”顾淮笙笑起来:“我们这还赶着去看喜服呢,实在不便久留,这便不耽误三皇子正事,先行一步了。”
“等一下。”赵邑却叫住了两人:“喜服在那也不会跑,倒是这天干物燥的晒人的很,旁边那边茶楼不错,二位若是不嫌弃,不若一道去喝杯茶水解解暑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