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弼沉吟片刻,道:“此事,想来当下还应静观其变!然有一点,郎君须谨记,参预谋立,乃是死罪!”
南宫霁叹道:“先生此言实是抬举吾了,吾有何能耐可筹谋那些?只是。。。有些为太子忧心,怕他为小人蛊惑,以致旧事重演;然又忧他谨慎过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旧事,自是指当年李继中谋逆一案。
禹弼道:“郎君既与太子交情不浅,则此些,自可适时提醒一二。”
南宫霁点头:“吾本也是这般想,如今既得先生赞同,便安心了。”
天子卧病半月后,朝中奏请太子监国,太子却以侍疾无暇为由推却。
许久未见,南宫霁思来,也是时当入宫探一探太子了。
或是忧思过甚之故,太子当下看去又清减不少。此刻虽捧着本书半倚榻上,眼睛却闭着,似半寐养神。
南宫霁移步至榻前,站了片刻,见那人依旧无动静,便作叹息道:“殿下既倦乏至此,臣便改日再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