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人生往多了算,也不过只有三万天,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不管是在学习还是生活中,都清醒且自由率性的活着,才是不二的真理。
68层的高度,占尽了高空的优势。席澍清透过落地窗,俯瞰到这座繁华都市,相对低矮的建筑、繁华的交通干道上川流不息,车水马龙,在他的眼里却如棋子密布的棋局,如星星点点。
席澍清所站的位置,是多少人此生的终点,然而,这对他来说只不过是起点罢了。
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又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衬衫领口处的褶子,打好领带,穿上马甲和外套,面庞恢复到如建兰般清雅苍劲的模样,推门出了办公室。
他跟他的律助们简要交代好项目剩下的相关事宜后,就不再做过多的停留,快步走进电梯,离开写字楼。
席澍清任用了两个律助,一男一女,一个叫郑斯年,另一个叫何娇。他俩年纪轻轻的,都是学德语出身,最终却选择半路出家成了法律人。像他们这种有语言和法学双重背景的人在外资所干非诉极有优势。
二人还未在职场的大染缸中过度浸泡,性格也都还比较活泼机敏,他们是平时在律所里的工作上跟席澍清联系沟通得最多的人。
他们俩听完席澍清的交代,目送席澍清摁开电梯离去后,就开始悄悄的说起了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