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会送他们出城,只要找个借口留下不去便可。泽兰问过店小二鱼的下落,倚在账台前思考该如何瞒过萧敛风这人j-i,ng,听见楼梯上有人来往蹬蹬蹬蹬,忽而眉开眼笑,心生一计。
嬉闹之间用过午膳,萧敛风看时候不早,还有事要叮嘱金昭玉,便说要送他们至城郊。下楼时泽兰故意走在最后,趁无人留意,故意踩空阶梯,惊叫着倒了下去。他不担心整个人会滚下木梯,因为萧敛风必定会将他护得安好,事实也果真如此。他一听到泽兰摔倒,便蹬上楼梯将他接住,只是到底崴了脚,还是他那灾难不止的左脚,真是只冒冒失失的小猫。
小猫嘤嘤呜呜,扶着他的手臂直喊疼,若不是有旁人在场,只怕当下就要他亲亲抱抱,否则定哭个没完。萧敛风虽被喊得心化,头脑依然清醒:他往常受了伤,劈头便是粗鄙之语,目下怎么撒起娇来了?
罢了罢了,这副模样多可爱。 “泽君既伤了脚,还是不要再劳累了,先回客栈休息。”
泽兰装模作样,“那怎么好意思?”
金昭玉道:“又不是不会再见,秋青也说会来潜渊做客。小公主伤了玉足,还是好好歇息,不差你这几步相送。”
孙品安让泽兰稍等,她差人抬了顶骄子回来。泽兰与众人道别,先行坐进软骄。萧敛风平白无故觉出一丝不安,临走前又挑起骄帘看他的小兰花,只见他眼角含笑,眸色如水,明净透亮。仗着外面看不见,凑上前来轻舔敛风唇瓣,“陌上花开,不必急着回来,我无论如何都等着你的。”
“这是你答应我的。”
泽兰抬了抬左脚,“你以为我还能乱跑吗?”
“你们要不要这样?不就分开一会儿!”外面的金昭玉受不了了,“搞得和生离死别似的!”
萧敛风最后看了一眼泽兰,“等我回来。”放下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