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就连兄弟也算外人般阻隔在外。
云濯果然对苍锦的为人起不了任何好感。可能因为他是被人捡到养大的,对於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会有著一份执著与重视。
云濯站在苍锦屋子的外面,正犹豫著怎麽做才好。
苍锦住的这间屋子,庭院外面的景色很不错,以往很多时候他都是把窗子全部打开的。云濯每天路过这里的时候都能看到一点苍锦房内环境,前两天没有留意,这几天苍锦都把所以的窗户都给关上了,云濯此刻不能确定他到底在不在房间里面。
不在,是不是更好呢。
这样他们用不著碰上面,他也不用面对著苍锦那双略带委屈的眼睛,明明是那麽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一个人,偏偏面对著自己的时候,苍锦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总是带著一份幽怨。
他不想看到那一双眼睛。
明明是苍锦自己有错在先,但那双眼睛总是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盯著他,无形中就像在诉说著错的人是他。
他没有错,错的人是苍锦而已。
果然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偷偷进去放下,苍锦应该能知道这是苍璃给他的吧。云濯作出如此打算便迈开步子朝屋子走去。
苍锦这两天都没有出过房门半步,那夜的事情对他来说可说是前所未有的痛楚,虽然苍锦不是第一次,但在异空的那一次他体内含有妖物的毒x_i,ng,身体渴求著j_iao 欢,根本没什麽多大的痛楚可言。
那晚云濯的粗鲁,导致他後庭撕裂严重,事後苍锦自己草草地清理了一下,第二天就开始发高烧,一烧就烧了两三天。
苍锦这样的x_i,ng格,即便是跟在身边多年的沐瓷,他也没有让他帮他处理伤口,也没有告知宫里的医师来治疗他的伤口,更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
苍锦就这样躺在床上熬了三天。
最後还是沐瓷看不过去,偷偷地问宫里那些侍寝的男狐们要了些药来,苍锦又是瞪眼又是乱骂地才肯接过药膏,还一并把他赶刚出了锦阁。
轻轻地推开房门,房内静悄悄的一片。
云濯想把盒子放在床上就离去,苍锦应该能注意到吧。这里他不是第一次来,脚步轻盈地越过偏厅,朝著记忆中床铺的位置走去。空气中视乎充满了属於苍锦身体那阵淡淡的清香,相隔几天,云濯此刻再次闻起来,竟觉得那味道带有股甜甜的味道。
云濯伸手撩起垂帘的珠子,依稀能看到床的位置。床边白色的帷幔此刻被放了下来,透过雪白的轻纱感觉床里头有东西在晃动。
“...嗯....”微弱的人声从床里头传了出来,飘进云濯的耳朵里。
云濯无声走近,伸手挑起帷幔,看到床上的人影时不由得冷下一张脸来。
苍锦一个人依靠在床头,身上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单衣,从敞开的衣领还能看到前几天云濯留在他脖子间密密麻麻的红印,映衬在雪白的肌肤下,透露著一股诱人的味道。
然而他下身却什麽都没有穿,此刻正张开著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一只手放在自己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摸索著。
在云濯挑开帷幔的下一刻苍锦抬起头,脸上一阵惊慌,慌忙扯过身边的被子盖住自己下身的春光。颤声地问道“云..云濯,你怎麽来了。”
云濯看著惊慌失措的苍锦,冷冷地道“真不好意思啊,我出现得不是时候。打扰了你的雅兴。”
“不..我....我是...在..”在为自己上药,苍锦支支吾吾最後什麽也说不出口。
云濯拂下雪白的轻纱,挡住苍锦开始著急的脸容。转过身背对著苍锦,依然是那把冰冷的声音“别误会,我只不过顺路帮苍璃把这个东西交给你而已,”说著,把手上的木盒往床上一扔,木盒掉在被子上,几个翻滚正好落在苍锦身边。“事情完成,我也不打扰你独自快乐,云某告辞了”云濯侧过头看了苍锦一眼,冷淡的语气里夹杂著丝丝的轻蔑。
“不...不是的...”苍锦慌乱地伸出手拉住正要离去的云濯的手,嘴里急著向云濯的解释“云濯,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想的那样?我不过是一个无关重要的人而已,皇子何必介意我想些什麽,你要做些什麽云某更加没权过问,还是那一句,打扰了”说著,云濯一把甩开苍锦的手,不给苍锦说话的余地然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苍锦 -- 36
云濯回到自己的房间,怎麽也不能抑制自己脑子里不去在意刚才看见的事情。
世间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当真是 y- in 荡无耻极了。
大白天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做那种事情,云濯一想到刚才苍锦那一脸惊慌的表情,心底就忍不住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静坐下来,拿起桌面上的杯子为自己倒杯茶喝了下去,突然才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想法是多令自己惊讶。
苍锦做些什麽又关他什麽事,他为何要在此为了他那种人生 一些没有必要的闷气。
真的一点都不像平常的自己。
他肯定只是看不惯这样无耻之人而已。
转眼间,时间又过了好几天。
云濯似乎有点适应了这样闲暇无事的日子,白天很多时候他都会不请自来到苍璃那里呆著。苍璃总是微笑著什麽也不问,任由他呆在自己的房间内,他为著下个月初到族界边境的事情忙著做些准备。
云濯宁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