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自己已经迷糊不清,抱住连穆不撒手,耳畔传来连穆被折腾个半死气喘吁吁的声音
“哎,我看你这小子今晚真是喝多了,连我是谁都分不清了,今儿个既然没去黏延伦反倒是束缚着我?
你小子也真他妈不够意思,小爷下场还有个包厢要去,等会儿我给延伦打个招呼,把你一个人扔这我不放心。哎哎哎,别抓这么牢,哎,真是拿你没办法,哎,延伦,这儿……”
再多的话我已经再也没有力气再听了,刚被连穆放在一旁,就被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抱进怀里,那种温暖的感觉让他总是沉浸在里头无法自拔,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膛,眼角落下一行行清泪,随即被一个温暖的手掌轻轻拂去。
他听到耳旁的男人叹了口气捏捏他的鼻子说道“怎么哭上了呢?这是有多委屈?不哭了,谁欺负你了,哥帮你欺负回来,三儿,哥带你回家。带你骑马…..驾驾”
似乎并不忌讳自己当成了马,像小时候一般,
他总是驾在他的头上俯瞰他背上的世界,这次依然伏在了那个男人宽大的肩膀上,可是他们都已经长大,该去明白一些东西终究是不太可能去实现,
“三儿……”这个甜腻死的称谓就像是罂粟般来的让人心醉。
你让我怎么办,欧阳延伦,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够将你从我的世界踢出去。
清晨的阳光散进房间的某个角落,景旭被刺烈的阳光照的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刚支起身子就感觉脑壳子一阵抽痛,像是有人在他的头上不停的打着铁锥,揉着太阳x,ue直喊疼,
还没一会儿,这活被另一双手轻车熟路的接过,他慢慢睁开眼,和紧挨着自己的脸相对而望,眼球一扫,抓了抓头,迷糊的说道“昨天是你送我来的?”
延伦揉了揉他光滑的头发,将水递给他,“嗯,我里头放了解酒的,赶紧喝了”
景旭接过他手中的水杯,轻皱眉头,不满的控诉着在自己头上作祟的手掌,摇晃着头具不配合,呜呜叫了声,
延伦看着炸毛的景旭,心下一软,捏了捏他光滑水润的鼻子,
这才将放他太阳x,ue的手放下,从御用按摩师改成了专用暖手袋,将他的手护在中央,温暖着他的双手。
景旭无可奈何的纵容着,习惯这东西还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稍加打量了下房间,才知道这家伙既然悄无声息的将他带回了那个家,“我怎么在这儿”脸上表露出丝丝不认可,语气里带着埋怨问道
延伦听到后,轻皱眉头,拿过他的杯子放在了桌上,自抒己见的说道“这地方怎么了?你来住有什么别扭的?我觉得挺好,你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好歹都陪了我们三年的地方。”这话越说似乎越起劲,后头看他拔高的音量,像是训斥手下的军长,强调着这事在他这是不能被反驳的。
景旭摆了摆手,顺了他意,看这气势,有些发虚,心想延伦应该是知道他找房东退租的事情了,有些难为情说道“我没有不要,我现在已经考完了,这地方总不能一直住在这了吧,而且你不是要上军校,我呢,之后学校又不在这了,这地方租来也没什么用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