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无绣显然与连祎想法一致,“说得好听,要钱复国呗。”
“有盐的地方会有黄金吗?”连祎道:“这图纸上的几处,应当都是小人族迁徙过的地方,会不会是他们在哪藏了什么财宝?”不然根本说不通,玊平玉的饭桶手下们显然不会全说实话。
“我怎么觉得这姓玊的是在过家家?”天底下野心勃勃之人何其多,辛无绣觉得像玊平玉这样的还真是头回见,“怎么做起事来像闹着玩似的?”
“闹着玩还险些将你掳走?”玄昭虽然也没把玊平玉当回事,但却不得不谨慎。
辛无绣:“……”我哪知道他想作甚。
“你要是不想帮忙,便去把小关叫来,你自个休息去吧。”连祎道。
……
皇宫。
玄珝坐在龙椅下的台阶上,含着一口酒,看着独孤彦一言不发。
“这么多年了,怎的还是这幅样子?”独孤彦上前拿走酒杯,不许他再喝。
“你倒是轻松了。”玄珝没头没尾的说了句。
独孤彦却明白他指什么,动作一顿,随即笑道:“我本来也比你轻松。”天底下这般不爱江山的君主,可能只有他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