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难。
果然是躲不过啊,我心里叹道。
「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怪杨书记。」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
隐瞒的了。
「呵呵,果然是郎情妾意,还替他掩护。」
「确实是我,当年我被纪委调查,就想攀附杨书记这棵大树,是我主动勾引
了他。」
「真是不知羞耻!」
「贞姐,」我抬起头看着她,「如果你要罚,就处罚我一个人好了,任由你
处置,绝不逃避。」
她冷眼看着我,「这可是你说的。」
我点头,她的怨气和怒火就发泄在我身上好了,哪怕骂我,打我,我都心甘
情愿。
「那好,把衣服脱了。」
我愣了一下,这是要羞辱我吗?轻叹一声,在她的目光注视下,我缓缓脱掉
衣衫,暴露出光洁诱人的身体。
「穿上这个!」陆小贞命令道。
却是一套民国时期的女学生装扮,浅蓝色旗袍领斜襟衫,黑色齐膝摆裙,白
棉袜,黑皮鞋。我依言穿上这些衣服,心里却在嘀咕,难道像柳冰冰那样要我玩
什么角色扮演。
上衣有点紧,绷在胸口上,盘扣要用力才勉强扣住。
下面,该拿出绳子了吧。
果然,陆小贞命令道:「把手背起来,要上绑了。」
绳子在身上一道道缠绕抽紧,不一会儿我便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好了。」陆小贞拍拍手,上下打量一番,「该出去见人了。」
去刑房吗?我心里苦楚,只有给自己打点精神。
刚一出门,一人便在门口等待,「这么磨蹭,老爷子都催了。」
我吃惊地张着嘴,「杨,杨瑞,你怎么在这?」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有事直接回家,你跟小贞回来。」
我回头看看陆小贞,她正抿着嘴笑。我有些回不过神,这是怎么回事?
「快走,老爷子等好一会儿了。」
现在去见杨家老爷子,这个样子?「等下,我还绑着呢!」我急道。
杨瑞和陆小贞一左一右夹着我,「走吧。」
没有办法,五花大绑的我被挟持着,走进了客厅大堂。
客厅正中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白发老人,身形枯瘦,双目深陷无神,尽是垂老
之态。
杨瑞和陆小贞还有其他家人收起笑容,恭敬的站在老人身边。
杨瑞俯身对着老人的耳朵大声道:「爷爷,这就是你要见的徐薇徐市长。」
老人眼中透出些许神采,看着我,缓缓点头。
我连忙躬身道:「徐薇见过杨老。」
陆小贞也俯身对杨老说道:「爷爷,你看她像吗?」
杨老往前探探身子,眼神中光芒更盛,「像,太像了!」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像谁,是说我吗?
杨老颤巍巍的要站起来,杨瑞连忙搀扶。到得近前,杨老拉着我的胳膊,仔
细端详,两道老泪淌下:「苗书记啊,还记得我吗?儿童团的志武啊。当年眼睁
睁地看你被鬼子杀害,救不了你啊,那是我一辈子的最大的遗憾。」
杨老一定是想起了故人,才会如此激动。
「快,你们快扶爷爷坐下。」我还上着绑绳,帮不上忙。
杨老却拉着我一同坐到沙发上。过了片刻,杨老情绪渐渐平息下来,「小徐
市长啊,人年纪大了,常常回忆起往事,你别见怪。」
「哪里的话,杨老,你刚才叫苗书记,是不是有什么故事,我很想听呢。」
老人应该是最想倾诉吧。
「那是抗战时期,我是儿童团团长,配合游击队在敌后战斗。有一位年轻的
女县委副书记,姓苗,因为工作,我经常可以见到她。苗书记和其他干部不同,
她家里是江浙一带的民族资本家,留过洋的。她脸上总是笑吟吟的,胸前撑得鼓
鼓的,就像你现在一样。」
「那时我不懂事,问她是不是在衣服里藏了两个大馒头。」老人脸上浮现出
笑意。「她却总是红着脸,说小孩子别乱问。虽然我不知道哪里是什么,却觉得
好美。」
「后来,在鬼子的围剿中,苗书记为了掩护伤病员们转移,一个人顽强的与
鬼子战斗,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最后被一拥而上的鬼子抓住,五花大绑的押回
县城。」
我低头看看在胸前交叉而过的绳子,有些明白了杨瑞和陆小贞的用意。
「鬼子抓住了苗书记,如获至宝,连夜提审。鬼子少佐见苗书记年轻貌美,
身形窈窕,动了歹心,把苗书记扒光了衣服,吊绑在刑房里,肆意的凌辱。苗书
记羞愤交加,大骂不已。」
「我那时以一个火工师傅远房侄子的身份在鬼子军营里打杂,悄悄潜过去,
亲眼目睹了一大群鬼子lún_jiān苗书记的情形,永生难忘啊。」
「苗书记被敌人奸淫的奄奄一息,而噩梦才刚刚开始。敌人对苗书记实施了
惨酷的拷打,苗书记被折磨的几番死去活来,却从未屈服。」
「三天后,无计可施的鬼子们把苗书记赤身luǒ_tǐ捆绑起来,在县城里游街示
众。最后,丧心病狂的鬼子把苗书记绑在柱子上,竟然活生生的割下苗书记的乳
房,用刺刀挑在空中,耀武扬威,随后,灭绝人性的鬼子用乱刀将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