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
“姓裴呀,香港这个姓可不多见。”
裴同学支支吾吾应答,眼里都是黄小善低头写字时从发间露出的一小片雪白光滑的肌肤,那瓶矿泉水都被他握变形了。
“啊哈,填好嘞!哝,给你。”
黄小善起身,把笔塞裴同学手里就想闪人,她计划赶在三爷来接她之前到处在校园中溜达溜达,调戏,呸,看看鲜肉鲜花,找点灵感。
没走两步就被学长喊住,“黄学妹,你不住宿吗?不住宿的话要去辅导员那登记一下。”
她摆摆手,蛮走蛮应,不多时人便窜出好远。
裴远写了几行字后才敢回首看骄阳下那抹清澈柔软的背影,感觉心里有条小溪流过,很润很润。
老黄家附近有直通z大的地铁,因此黄小善早先就不打算住宿,你懂得的,她的老本行见不得光,加上偶尔还要网络直播创作羞耻画。她不想在工作的时候被当猴子围观,更不想同学误会她是“身经百战”的画手。
她怎么会身经百战,四个男人,也就身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