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么样你快说呀。”她催促道。
“他已承诺要和他的女友一块担任保母的工作,直到满五千个小时为止,你不是他的大姐头吗能见死不救我愿意让你用工作的时数来抵他的。”丢下这话,骆翔东便推门离去,不再看她那张恨不得掐死他的怒容。
五千个小时要做多久这个死小赖,也不会答应他一百或五百小时就好。
假如一天得做八小时,五千个小时就要做六百多天,若三人不,到时得把阿蔡也抓进来分摊,可就算四人平分也还得做一百多天
可恶
她美妙的一百多天就这么泡汤了非但如此,还必须跟那些似恶魔般的小孩相处,这简直就是酷刑嘛。
骆翔东,这次算你狠,等我脱离了你的掌控之后,我看你还怎么管我你还是赶紧讨个老婆来管吧。
连四季气呼呼地抓头又握拳,最后气得脱下他的风衣扔在地上拚命乱踩以泄恨,“骆翔东,我踩死你、踩死你”
连四季站在一群小鬼头面前,手里抱着颗篮球,“你们给我听好,待会不许哭、不许吵,我才肯让你们玩篮球,听懂了吗”
“好”小鬼头们一个比一个声音还要响亮。
“现在分成两队,由阿蔡哥哥带领红队,小赖哥哥带领绿队,现在开始”
口哨一吹,就看见两队人马开始争先恐后地抢起球,红队的队员头上都绑了红色丝袜、绿队的队员头上则绑着绿色丝袜,一场篮球赛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哇姐姐,大雄打我。”一阵推挤下,名叫小香的女孩砰地一声趴在地上。
连四季见状赶紧过去将她抱起,可这一看糟,她流鼻血了她吓得手一松,小香差点二度遭殃,幸好小赖及时接住了她。
“她她流血了怎怎么办”她瞪着鲜红的血液,吓得双腿发抖。
“四季”阿蔡和小赖面面相觑,他们认识连四季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她这么怕看到血。
“我先送她到医院。阿蔡,这里就交给你了。”
小赖抱着女孩离开后,阿蔡和其他小朋友都挤到连四季身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与发抖的四肢。
“大姐姐,你怕血呀。”大雄嘲笑的笑声震醒了她。
她赶紧深吸口气,否认道:“谁谁怕血了”
“但我看见你在发抖喔。”大雄窃笑着。
“我哪有发抖”天,被口水呛到,她轻咳了几声,继续说:“我只是替小香担心,绿队少一个人由我代替吧。”她拿起小香留下的绿色丝袜,绑在自己的额头上。
阿蔡只好当裁判,当哨声响起,一伙人再次冲锋陷阵,个子比这些孩子都高的连四季立刻抢到球,然后拼了命的投篮。
哔阿蔡吹了下哨子,“四季,这样不行,你投了篮就得换边发球。”
“哪有这回事,拿到球球就是我的。”她蛮不讲理。
“不公平、不公平,我们不玩了”孩子们有的大、有的小,稍大的早看出连四季犯规,可她居然知错不改,气坏他们了,索性罢玩。
“你们这是做什么就算我的方法不对,但这是我的球,你有权利不痛快吗刚刚你们不是说都要乖乖的”她指着面前这些萝卜头说教。
“四季,可玩法不是这样。”阿蔡赶紧上前解释。
“你走开。”她推开他,“这些孩子太任性了,被父母宠过头,养成了小霸王的个性,我只是替他们父母教教他们。”
说着,她还找来一支藤鞭在他们面前甩呀甩的,“谁不同意我说的话,就走出来,我要看看他是不是皮痒了。”
“哇”几乎是同时的,那些孩子张嘴大声哭了出来。
“四季,别闹事,他们的父母都是这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是看在骆组长的面子才将孩子送来这的。”阿蔡拉了她一下。
“那我走,这样总可以了吧。”连四季用力丢下球,气呼呼的冲了出去。
回到家后,连四季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便猛罐了起来,可是心里愈想愈呕,为什么她要受这种气呢
她走到外头院子,坐在竹藤编成的摇椅中,一边喝酒一边轻摇,心情顿时变得好复杂。难道她真的做错了不过就是玩个游戏嘛,何必斤斤计较
突然,大门被推开,她抬头一看竟是骆翔东。
“你来了,是来兴师问罪吗”讨厌,坏事传千里的速度还真快呀。
“听说你把所有孩子给弄哭了”骆翔东笑望着她一脸土色,“是不是觉得他们很番,怎么教都听不懂”
“咦,你怎么知道”本以为他会数落她一顿,没想到他竟是她的知音。“没错,就是这样。”
“怎么知道”他撇撇嘴,“因为我家里就有个孩子。”
“你家”连四季猛地瞪大眼,“你是指我”
“没错,你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大孩于,不知道别人的用心良苦,只一味的为反抗而反抗。”他眯起眸,意味深长地说。
“你居然指桑骂槐”她轻蹙两道细眉。
“我的意思是你该反省才是。”骆翔东走近她,看着她娇美的小脸,偏偏有一副回异的刚傲个性。
“我做错什么”
“带孩子不是像你这样拿起做大姐头的威风去恫喝,你把他们当什么了,你的小跟班吗”他严肃地问道。
“提早训练他们没什么不好的,我只是教他们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主动去抢,什么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