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好好将她深藏在骨子里的滛荡发掘出来,还要聆听她消魂蚀骨的làng_jiào。在她咳嗽得眼泪迷住视线时,我已经将半瓶甘油抽到了那个大玻璃针桶中。
“来吧,今天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将你还没有奉献出来的秘地也交给我吧,留着也是给你们国家的猥琐男人糟蹋。”
松前雪子不明白我的话是什么,回过头只瞧见我手中握着个大号针筒在靠近,不详的预感在心里滋生,下意识想要退却,却被我轻易制住。我的左手覆上她诱人的股间,在她刚kāi_bāo的禁地上游戈,慢慢上移,直到停留在她因紧张而缩出一圈褶皱的菊门边上。对比白嫩如雪的臀部与下面娇艳滴水的花蕾,幽门处颜色微深,浅褐色,括约肌收缩成菊花状,我玩味的欣赏着,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而过,每一次触碰都会引的松前雪子一阵轻微的颤栗。
她很紧张,不知道我究竟想干什么,只知道要躲闪我的魔手,水嫩的屁股左右摇晃,白花花好不耀眼。是时候让她最后的禁地失陷了冰冷的玻璃针尖抵在她的菊门上,慢慢往里推进。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那里啊不要不要啊”松前雪子终于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拼命摇着屁股想躲开入侵的玻璃针管,嘴里不停哀求。
“如果你不想玻璃管断在里面,就乖乖的别动”我狠狠抽了她白嫩的屁股一下,雪白的臀瓣上马上浮起一朵红云,松前雪子怕玻璃管真的会断在她身体里面,吓的不敢再动弹。
“呓呀不不要这样”玻璃针管一点点深入,异物入侵产生的冰凉感让她感到恐惧,而摩擦产生的古怪快感却又让她迷离。差不多了,我推针将甘油悉数注射到她体内,拔出针管后马上取出一个小橡皮塞,这是种上面小下面大的塞子。用力扳开她的菊门,将小塞子按了进去,她的菊门括约肌不由自主的一阵收缩,将塞子牢牢卡在门口。
怎么会这样肚子好热松前雪子只感觉肚子火辣辣的疼,注射到她体内的甘油开始发挥效果,如灼烧般的感觉深深折磨着她。“好想不能,不能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可是”松前雪子痛苦的煎熬着,肠壁被甘油洗刷,强烈的排泄yù_wàng不断刺激着肠道,不知所措的她只能咬着牙坚持,只是翻江倒海的难受感越来越强,到最后她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括约肌不停收缩松弛,却被塞子牢牢堵着,憋着火辣辣的一团异物让她羞愤的想以死摆脱这样的折磨。
“说,想干什么你就说出来求我”我捏着她精致的下巴玩味的说,她已经浑身战栗不止,面颊憋的通红,夺眶而出的眼泪泉水般喷涌,却依旧咬着唇瓣不肯开口乞求。
“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不怕她不屈服。我扔下她在那苦苦挣扎,翻着那堆东西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
“嘘”细微的流水声,我好奇的回头一看,不禁惊讶出声。只见一股细流顺着松前雪子的股间流淌下来,有些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滴,有些则直接溅到床单上,原来是她已经被煎熬到尿shī_jìn了。
“呜呜我求你,请你让我”她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任何丑态都已经暴露在我眼前,终于开口乞求,说出最难以启齿的话,尽管最后那两字已经轻到我听不清楚。
我抱起一被折磨到痉挛的松前雪子,她一张俏脸都已经眼泪鼻涕一大把了。我松开她手脚上的绳索,反正现在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将她弄到卫生间后就退了出去。才掩上门就听到里面稀里哗啦的排泄声,等声响平息后我重新推门进去,发现松前雪子已经瘫软在地上,卫生间一片狼籍。
打开热水洗刷一遍,抱着简单沐浴后的松前雪子出来。她已经面色惨白,手脚关节都是被绳索勒得发红的淤痕,饱满的sū_xiōng急促起伏,双眸紧闭,脸上却是解脱后的满足。
将她曼妙的玉体扔到床上,做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哪有停下来的道理。我掏出一个电动棒“吱溜”一声塞到她满是泥泞的花茎中,松前雪子疲软的颤动一下,身体本能的接受如电的快感。我用手不断沾取她分泌的嗳液吐沫到她清理干净的菊门上,手指挑拨她的褶皱,身上两处秘境被侵犯,潮水般的快感袭来,四肢软绵绵没有任何力气,只有檀口还一声声发着忠实的呻吟。
差不多了,她整个股间都已经粘满了湿漉漉的嗳液,灯光下亮晶晶的好不壮观,我终于称心的玩起了心仪已久的“后庭花”。扶着她纤细的柳腰,松前雪子勉强在我的扶助下趴在床上,手臂摇摇晃晃支撑着身躯,仿佛随时可能倒下去,我只得抓紧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拉拢,她水嫩的屁股随着我的一次次深入,两片臀瓣迎合我的撞击,滛糜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拜托你,请轻一点里面要裂开了”前所未有的鼓胀感充盈着她的下身,肉壁的摩擦带给她超强快感的同时也伴随着撑胀的疼痛,只是这点疼痛与两处秘处一浪高过一浪传来的快感相比很快就被淹没。
“不行了要出来了”松前雪子甩着头发呻吟的同时,鼓足残留的力气拼命迎合承欢,越来越多的汁液从她的花茎淌出,她已经完全抛弃了矜持与自傲,现在,她仅仅是沉沦在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