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最后一颗了。”
他绝望地听着异种的声音,憎恨着自己被本能c,ao纵的身体,憎恨那个在身后游刃有余的异类。
凭什么,只是因为没有感情而已,就不会受这样的苦。
混乱中他幼稚地想,如果换了异种身处他的状况,一点会没有半点感想地照单全做……没有道德感也没有挣扎和内心的纠结,这些冷血的异类无法理解别人的痛苦…不,正是因为他们能理解却不会亲身感受,所以才能更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别人的弱点。
他们总是一脸无辜强迫着别人做出最不想做的事,充满孩童式的天真和恶意…
海基罗看了一眼倒影中的伊萨,绝望地闭起双眼。
他不明白,伊萨到底为什么这样对他。
不被情感c,ao纵,没有痛苦没有喜悦…对异种来说,就算x_i,ng交时的b-o起和,也只是像食欲那样的东西吧?因此身为异种,他只要把白龙带在身边随时吃一口就可以了,又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呢?
不过…对海基罗而言,正因为他知道这种行为在异种眼中没有别的意味,他才没有在几次侵犯中崩溃掉。
身体的感觉不代表什么。
他这样告诉自己,咽了口口水。
“啊啊———”随着最后一次用力,半颗珍珠被挤出泛着粉色的x,ue口,在颤抖的柔软肌r_ou_间犹豫着,浑身包着水光滑得不可思义。幸好它没有像前几次一样力道一松滑溜溜地缩了回去,总算是在白龙筋疲力歇的吼叫中掉了出来,滚落地面。
海基罗腰一软,整个人往地面坠去,固定在原处的双手被链条猛地扯住,身体才勉强靠在了车身上。
“这不是做到了嘛。”伊萨愉快地说,只差为他鼓掌。
脑袋乱成一片的海基罗已经没有在考虑杀了他的事了,他抓紧时间喘气恢复体力,但伊萨没给他太多时间,他贴上海基罗的后背,把白龙压在车身和自己的身体间活像个夹心饼干,下身坚硬的前端顶进了汁水横流的r_ou_缝,脤大的r_ou_冠突破了疲软的肌r_ou_令白龙闷哼了一声。
他极其缓慢地蹭入海基罗身体内,慢的让人发疯…那根在体内发热跳动的粗大r_ou_木奉一点点蹭动,冠沟刮的肠壁越来越痒,逼着白龙再次呻吟出声。缓慢的节奏让人发疯,直到整根没入,伊萨才捏着他的后腰,像两只交迭在一起的海豚般没有空隙地蹭了起来。
这样的站姿注定了没法猛烈地大动作抽c-h-a,但缓慢轻微的耸动似乎让白龙更加难耐。他被折磨良久的后x,ue根本无法靠这种微风细雨的磨擦止渴…渐渐地,本能c,ao控着他配合伊萨的动作在他顶入时往后压——可惜那一点用都没有,他能移动的空间太少,连主动的余地都没有,勉强索取的结果就是被轻微蠕动的充实感弄的更加s_ao痒难受。
“…伊……伊萨………”他下意识地喊出异种的名字,已经沉入心底的理智被微微惊醒,接着又变得模糊…他喘着气往后看去,眉目一片晕红,没有再遮掩眼角流下的泪水:“…快点…给我……”
“亲爱的…”黑发的异种用新学来的称呼回应他…那听起来有点新奇,因为异种从来没有可以这样称呼的对象。他侧过头,注视着海基罗被yù_wàngc,ao控的表情,看了几秒,忽然愉快地亲吻他的眼角:“我决定把你c-h-as,he…亲爱的海基罗。”
…………………
………
在有意的围剿下,兰可的王牌一张一张失去作用,他们的人退入了地下迷宫般的商场,那里有各个离开岛屿的出口,足以让他们藏匿或逃走。
这次的行动是由dpb和特种部队加上背后的反黑部门连手合作的成果,由于担心打草惊蛇,事先派来的武装警队人手不多,他们放弃了穷追猎物的打算,仅仅占据了酒店区域,正在一堆由血迹、破损家具、子弹壳和伤员的废墟间清点战绩。
“为什么还会有一个龙族?!”天生长得比同龄人老成的dpb执行官卸下头部防具严肃地问,他身边戴眼镜的副官摆摆手,一脸没有动力的模样:“我怎么知道。”
“…那家伙可没说过这点!天啊!那可是一个「野生」龙族!”他看着四周的混乱压低声音道,他的副官也配合地压低声音,仍然是一脸无所谓地说:“有异种的地方就有龙族,不是很正常吗?”
“一点也不正常!!!我可没听说过那家伙……”
“那你去问他呗。”
副官置身事外的态度终于让他的上司不满地皱起眉头单手提起他的衣领:“你是不是不想干了,麦卡……”
“我是认真的。”副官——麦卡伦斯依然是一脸要死不活的态度响应道。
他有着一个四个字的名字,而他长的像头棕熊、行为却像幼儿园保姆的上司非要把他的名字浓缩成两个字,让他听起来像杯热辣辣的巧克力咖啡……兴许这就是他老敷衍这位上司的原因之一。
听见他的回答,他的棕熊上司再次陷入纠结中,麦卡伦斯拍拍他的手让他放下自己的衣领,很理解地没有多说什么。
人嘛,总是不想去面对困难,这很正常,反正他自己也老把和那位特殊队员接触的任务偷偷推给上司,就不会怪责上司在面对困难时的百般纠结。
“你总是要去找他的。”麦卡伦斯好心地提醒,他的上司干脆抱住了头,陷入更深的纠结之中。
麦卡伦斯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以示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