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冯月蓉高撅的肥臀中间,似乎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线圈,看起来应该是白线的
一端嵌入了菊蕾,在深褐色的菊穴映衬下,显得极为打眼!
慕容嫣正在思索之间,冯月蓉突然抬起头来,谄媚地喘着气道:「女……女
主人……母狗实在受不了了……请女主人大发慈悲……将那物事取出来吧……」
可儿眉头一横,娇叱道:「没用的贱母狗!这就受不住了!姑奶奶才刚有点
舒服的感觉呢!不行,继续忍住,伺候得姑奶奶舒坦了,姑奶奶才放过你!」
冯月蓉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是母狗没用……但是……母狗真的忍不住了
……求女主人高抬贵手……女主人的大恩大德……母狗铭记在心……求求女主人
了……」
可儿眼珠一转,担心冯月蓉长期不在重病的丈夫身旁会惹人生疑,于是假装
大度道:「也罢!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姑奶奶就姑且饶过你这一次!到这边
来,撅好你的骚屁股!」
在慕容嫣惊诧莫名的目光下,冯月蓉乖乖地爬起身来,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
上,沉下腰身,叉开双腿,将肥硕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来,嘴里还感激地道:「谢
谢女主人恩典,女主人的恩德,母狗没齿难忘!」
可儿冷笑一声,走到冯月蓉身后,将那个为慕容赫清洗身子而准备的水桶放
在了冯月蓉身下,然后狠狠地拍了那肥嘟嘟的大屁股一巴掌,纤纤玉指移向冯月
蓉的菊穴,勾住那白色的线圈轻轻拉扯起来,一边拉扯还一边调戏道:「若不是
姑奶奶亲眼所见,还真不相信这小小的骚pì_yǎn能吞进那么大的珠子,今天正好再
看看,你这骚pì_yǎn是怎么把吃进去的珠子吐出来的!」
说罢,可儿手指逐渐加力,冯月蓉也皱紧了眉头,憋着气,像排泄一样使劲
挤压那菊穴里的异物!
在两人的努力下,不多时便听得「啵」的一声,一颗大如鸭卵的白色珠子猛
地从紧窄的菊门中挤了出来,垂在了冯月蓉的胯下,如同一颗挂线的鸭蛋一般在
空中晃荡着,与此同时,强烈的快感也刺激着冯月蓉,她臻首猛地往后一仰,发
出一声压抑而又舒爽至极的呻吟声!
说时迟那时快,可儿得意地一笑,猛地扯动了肛珠的拉环,只见一颗颗大小
不一的肛珠鱼贯而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加上最先那颗鹅卵大的珠子,竟足足
有十二颗之多,这些白色的珠子上面沾满了腻滑的肠液,显得更加亮白,仿佛跳
动的弹球一般,在空中飞舞甩动着,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冯月蓉还没从第一个肛珠拉出体外带来的强烈快感中回过神来,其余珠子已
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菊穴内敏感无比的黏膜被快速反复地刺激着,紧窄的菊穴
被一次次强行撑开,积聚了一晚的快感如同被拦住的山洪一般,在这一瞬间冲破
了阻拦,以雷霆万钧之势席卷了冯月蓉全身,轻而易举地摧垮了冯月蓉薄弱的意
志,在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洪流,只觉天昏地暗,身体好像已经
不属于自己了,只剩下灵魂在快感的洪流中随波逐流,浮沉于滔天巨浪之中!
「啊啊啊!不行!呜哇!不可以!太快了!我……我要死了呀!啊啊啊!出
来了!出来了!我要死了!要飞了呀!呜呜呜!」
只见冯月蓉身子陡然绷紧,双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两眼翻白,仰天嘶
吼着,如同一头发狂的雌兽,与此同时,她的菊穴痉挛似的收缩扩张者,不断喷
出一坨坨带着恶臭的粪便,每喷出一股,她的身体便是一阵痉挛颤抖,同时大张
的双腿间也喷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水柱,直直地pēn_shè在了椅子上,由于pēn_shè的力度
太大,水柱pēn_shè到椅子上后再次四散飞溅,激起了一朵水花,飞得到处都是,有
不少甚至溅到了冯月蓉自己身上,但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此刻她的脑海中只
有排泄和高潮,仿佛连心肝都从菊穴中喷了出来!
可儿被这一阵凶猛的pēn_shè吓得花容失色,掩着鼻子急急后退,那串肛珠也失
手跌落在了木桶内,若不是她躲得快,只怕身上都会被菊穴里喷出的秽物溅满,
相比之下,房间的地毯就没那么走运了,虽然木桶接住了大部分的粪便,但由于
冯月蓉喷得太多太激烈,所以仍有许多秽物洒落在了地毯上,一股令人作呕的恶
臭充斥着整个房间,连远在窗外的慕容嫣都被熏得直皱眉!
可儿慌了神,破口大骂道:「你这贱母狗做的好事!这下怎么办?主人若是
见了这状况,你我都会没命的!你这贱母狗死不足惜,却还要拉着老娘陪葬!还
不快清理掉!装什么死!」
冯月蓉泄得酣畅淋漓,整个人还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那顾得了其他,可儿
气急败坏的呵斥压根就没能唤醒她,足见快感之强烈,余韵之悠长!
可儿见冯月蓉软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恨不得将冯月蓉撕成碎片,但再气再
恼也无济于事,可儿最在乎的,还是她自己的小命,思来想去之后,她只得强忍
住呕吐的yù_wàng,眯着眼睛憋着气,万分无奈地清理起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