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牵着狼狗出来,鼻子里仍留着李桂兰身上散发的清香,「婶儿的手真嫩,
比我妈妈的手嫩多了,柳姨的手也赶不上吧,还是支书的婆姨享福。」他心里想
着。
出了门拐过巷子口,二嘎子和三蛋子正迫不及待地翘首以望。忽然看见吕阳
牵着那条大狼狗出来,开心地跳了起来:「毛驴儿哥你真棒,我就知道你行」。
三个人一起出了村走到河边的沙滩上,把两条狗扔在了一起。三人砸开河上
冻的厚冰,把渔网拉进去,就坐在河边等待着鱼儿入网,他们一边看着两只狗互
相跑着跳着,一边坐着扯闲篇。
那母狗已经发透了情,撵着那公狗一个劲儿的追逐,可能那公狗在笼子里待
得太久了,出来后只顾着疯跑,自由地撒欢儿,一时没有顾忌那条发情的母狗,
等跑的活动开筋骨了,那条公狗才扭头过来去母狗屁股后面闻去,一会儿舔舔那
母狗的yīn_hù,一会儿低头闻闻地上的尿液。
而那母狗调着屁股,翘起尾巴,单单站着等着公狗的挞伐,过了那么一会儿,
公狗忽然跳了上去,耸动了几下,就插入进去,一个劲儿地耸动着,又过了一会
儿两条狗分开,屁股对着屁股,头朝相反方向就这样连着。
「毛驴儿,好看不。」二嘎子问道。
「这有啥看头儿,我真想提个半截砖给他砸开。」毛驴儿说道。
「你可别,砸开了咱们还怎么要小狗,你不是还想抓我一只小狗吗。砸开了
就不能生小狗了。」二嘎子说道。
「这狗的小jī_jī可真大啊。」三蛋子歪着头一直朝那狗屁股后面看着。
「大个屁,比你的是大,可没法跟毛驴哥的比。」二嘎子说着朝三蛋子头上
敲了一下子,「看你那骚气样,像没见过个什么似的」。
三蛋子捂着脑袋不敢吭声,委屈地看着毛驴。
「我的又不大。」吕阳低头看了一眼裤裆里,因为刚才看狗配种,自己裤裆
里也有了反应,支起来一个帐篷。
「你的可不小,软不拉几的都比我爸爸的长了,」二嘎子说着看了一眼吕阳
的裤裆,「哟,毛驴儿你硬了,快掏出来让大伙看看。」说着硬要吕阳掏出来。
三蛋子也没见过成年男人的那玩意儿,听见说也想看看吕阳的那家伙儿到底多大,
便撺掇着要看。
吕阳本有些尴尬,但看二嘎子和三蛋子都掏出来要跟他比一比,也就扭扭捏
捏地掏了出来,这么一淘,一个白净粉嫩但粗壮的yáng_jù活脱脱跳跃出来,吓了那
两人一跳。
「毛驴啊,你真是一头毛驴转世啊,你这个东西太大了,比我爹的还长呢。」
二嘎子惊讶地说着,同时又自卑地把自己的小家伙放了进去:「只是你的粉白,
我爹爹的黑亮」。
吕阳一听,上去就是一脚,「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爸的才是驴屌
呢」。
二嘎子系好裤腰带就坐下讲起了黄色故事,说他爸在屋里摁着她妈妈干,疼
的他妈妈直叫唤,后来实在顶不住了就说你操咱家的母狗吧。这么一说,那母狗
正好在发情期,老嘎子就把那条母狗牵到屋里,二嘎子妈妈拽着母狗的头,老嘎
子就插了进去,刚插到一半,就疼的母狗直咧嘴,吓得老嘎子也不敢插的太深,
就这样一气儿干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一堆东西射进母狗的体内。
二嘎子在隔壁小屋里看到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第二天说成啥也要把它牵出来
给它配了种,不让它再发情了,省的他爹把母狗给干死了,这狗可是军队下来的
军犬,高贵着呢,可不能因为他爹的开心而糟蹋了好狗。
听得吕阳和三蛋血脉喷张的,吕阳说道:「你爹也真是的,这么好的狗,给
弄死了咋办啊」。
「可不,不过也就这一次,以前都是跟别人干。」二嘎子说道。
「跟谁?」其余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二嘎子忽然警觉了,又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告诉你们」。
「你这人真没劲,把我俩当外人。」三蛋子说道。
「不是,不是。」二嘎子连连摇头,「我奶奶对我那么好,我不想告诉你们」。
这时,俩狗开了,公狗拖着红色的yáng_jù来回的绕着母狗转圈。
「哦,那就算了,不想说就别说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吕阳光顾着过
去牵狗了也没有再往下打听。
等把狗拴好,他们开始下河打鱼,这一网捞的特别好,一下子捞出来几十条,
而且都是一尺多长的大鱼。三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渔网拖拽上来,看看天,此刻已
经晌午过了。三人简单分了下鱼,吕阳一力主张多给二嘎子点,为了就是让狼狗
多吃点鱼肉,将来好多能生些小狗。
等到了家里已经晌午过了,王雪琴给吕阳把饭热了一热,就坐在一旁看着他
吃饭,同时把鱼倒到盆里收拾起来,她是个干活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鱼收拾
了出来,往外扔了七八条,又捡了七八条装在框子里,看吕阳吃饱了就让他给柳
姨送过去。
吕阳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唇,端着筐子就去了隔壁家里,门虚掩着,他推门
进去,平时中午一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