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到免打扰的未读信息上,她再次不受控的的打开了,廖瑾瑜那条带着侮辱和质疑的信息跃然眼前。原来,在他那里自己是那么的不堪。
心里的疼痛此刻已经麻木了,冷笑一下,“谢谢,谢谢你,给了我让不再想你的理由!”
想明白了,她也不再纠结站起身走向厨房,虽然没有什么胃口,还是得给自己弄点什么吃的,即便在那非人的一年多时间她都没想过死,现在依然不会,那是对生命的不尊重。不管如何她都不能糟践自己的身体,如果饿出胃病来,那就糟糕了。她知道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不会有闲钱用来给自己治病。
翻遍了整个厨房,除了之前剩下的米,什么也没有,无奈她洗了点米,放到电饭煲里煮上粥,借着这个时间她去洗了个澡,温热的水顺着身体流淌下来,洗净了一身的疲惫与尘埃,也洗净了她的心灵。
勉强喝了一小碗粥,等了一会儿,又吃了两颗舒乐安定,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等着药力上来入眠。
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声声入耳,她随着那轻微的声响数着秒,不知数了多少,她仍旧一点困意都没有,她轻叹一声,看来舒乐安定两颗已经不起作用了,失眠症又要卷土重来了吗?
正想着,外面客厅的门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何玖珊警惕的从床上坐起来,进小偷了吗?幸亏,药物没发生作用,不然就麻烦了。她环顾一下卧室,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御敌的东西,不过有也没用,何玖珊明白自己绝对不是小偷的对手。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听妈妈说过,小偷都是图财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伤人害命。她想不如自己装睡,别搞出什么动静,没准小偷会直接去书房,那里面有几件价值不菲的古董还有廖瑾瑜老爸的画,他拿了没准就直接离开了。
这么想着,她重新躺回被子里,头也都缩了进去,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糟糕,那脚步声很急切的走动,离卧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紧接着是门开的声音,何玖珊闭紧了双眼,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
进来的人似乎一点都没犹豫,直接奔到床边,突然,何玖珊觉得身上一沉,她惊恐的睁开双眼,手紧紧的拽着被子,难道不是小偷是cǎi_huā贼吗?还没来得及多想,她的鼻息里就传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脑子猛然一沉,是他?全身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
正想探出脑袋,被子就被掀开了,虽然漆黑一片,何玖珊还是看到廖瑾瑜眼镜片后面的那双凤眸里写满了嗜血的yuw,那目光的灼热让她的心不停的抖动起来,这不似他以往的状态。
“玖儿!”廖瑾瑜的黯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渴望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和难抑抑制。
何玖珊忽然就怒了,他这算什么,又当她是什么,今天她一定要告诉他,何玖珊并非软弱可欺,她不停的踢着他,双手从被子伸出来,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体重,只是她力量太小,根本无能为力,他抱着她,隔着被子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
她开始用力的撕扯,抓挠,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裸露的手臂上。
他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般的将她的唇狠狠的吸住,冰凉的舌尖霸道的探入了她的口里。她来回摇晃着脑袋,不愿让他碰到她,喉咙里呜咽着滚这个字。只是,他根本不肯放开,何玖珊只觉得一股气涌了上来,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瓣,用足了力气,一股咸腥顿时弥漫开来,她知道她把他咬流血了,心里忽然有些不舍,慢慢的松开了牙齿。
任他抱着她,眼泪流了下来,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个样子,谁能告诉她。
廖瑾瑜强忍着体内叫嚣的不安分的因子,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唇贴着她的耳廓:“玖儿,帮帮我,我被下了药,会死的!别拒绝我,乖!”
何玖珊听了,心里一惊,难怪,他样子那么吓人,原来是被人下了药,可是他为什么不去找徐烟雨?难道是因为离公寓进吗?她绝对不能心软,她不要做他的解药,把头转向一边,抹了把不争气的眼泪,“你不是有徐烟雨,再说你堂堂廖大总裁,找个女人做解药不是手到擒来吗?为什么非是我?我虽不堪,但绝对不贱!”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他用手按住她柔软的唇瓣,“玖儿,有了你之后,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
何玖珊冷笑两声,“是吗?我走的那天你不是和徐烟雨挺快活的吗?”
“别胡说”廖瑾瑜低叫一声,“没有的事儿,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是我不好,伤了你的心,可是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事儿!宝贝,帮帮我好不好,真的快难受死了!从别墅开到这里,我已经忍了太久了!快炸掉了。”
他说着开始撕扯何玖珊身上的睡衣,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唇再次袭击上她的唇瓣,那残留的咸腥味依然还在,身体的温度滚烫吓人。
何玖珊的脑袋彻底凌乱了,他刚刚说那是没有的事儿,要相信他吗?谁又能给她一个标准的答案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事情是徐烟雨编造出来的,他的手机又怎么会在她手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