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让廖瑾瑜放弃自己一定也很难,但是自己的身世对他对廖家那都是无法在容下的,到时候他一定会很痛苦,或许只有自己死了,对两个人才是彻底的解脱。
她没有了任何生的yuw,活着似乎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意义,但是她还不能死,曾经的那个梦是不是不好的预警?她不得而知,她想知道她的廖先生是否安好,所以她听话的,安静的待在半山别墅,似乎又回到了只有松鼠陪伴的日子,每天在偌大的院子里,晒着太阳,一坐就是一天,等待着或好或坏的消息。
小鱼儿对她这样一点办法也没有,开始的时候,她还找话题,尽量跟她聊天,可是每每看到她那空洞的没有一点回应的目光,她的心凉了。暗暗的着急却想不出任何好的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她明白玖儿的身体无碍了,但心灵上的创伤却不是一时就能恢复的。
自家老公并没有跟她说廖瑾瑜到底为什么这么多天渺无音讯,她也没问,她想一定是不能说,否则韩云磊不可能不告诉她。
杨荣昊一直没有女儿的消息,每天都会去她租住的小区,攥着那份亲子认定的报告站在楼下一直等到华灯初上,再到每个窗口的灯渐渐的暗去,而属于他那二十年未尽过一天父亲义务的女儿的窗口始终没有亮起过一丝光亮。
他想,或许女儿并不想认他,所以才故意躲开他吧!但是他不甘心,开始暗中调查何玖珊的下落。
廖瑾瑜很谨慎的关注着徐烟雨的一言一行,好在,她并有在动什么手脚,对他的照顾也非常的悉心,虽然他反感,但是自己除了那双眼睛能够灵活运动外,其他的地方动起来都很艰难,他也能听之任之,暂时不动声色的观察。
他恢复的很快,几天之后,他终于被获准坐起来的,但是一条腿还是不能动,膝盖以及以下的范围都还打着厚厚的石膏,好在,那些恼人的仪器终于全部卸下去了。
“护士妹妹,能不能给我来个轮椅,推我出去转转,这几天闷死了!”廖瑾瑜扯着嘴角笑,讨好的问。
虽然,已经被剃成了光头, 但特护小姑娘依旧无法抵御那张帅的一塌糊涂的脸,何况再加上那妖孽般的笑容,
“好,您等等,我去推轮椅过来!”
小姑娘说着出去,也就几分钟,她推着轮椅进来,廖瑾瑜看着那单薄的小身板有点犯难,她能把自己抽起来,放轮椅上?
“难为你了,我挺沉的,要不,你去再喊个人过来帮忙?”
“不用,我是特护,学过专门的技巧的!”小姑娘潜然一笑,双手探入廖瑾瑜的腋下,一拖一转,没费太大的力气,廖先生就已经坐在轮椅里了。
特护小姑娘微微娇喘着,两颊泛红,廖先生不好意的道了谢!小姑娘一个劲儿的摇头说着不用不用,推他出了房门。
廖瑾瑜急着出来不仅仅是待的烦闷,最主要的要找电话,联系一下他的小玖儿,自从清醒的那一天他无时无刻不再想念她,同时也在担忧自己二十多天的音信全无,那丫头一定坐立不安,要疯掉了吧?这可是他们之间重来没有过的。
特护推着他走向电梯,走廊静悄悄的,一点点声音都显得突兀,而这时,恰恰传来了小孩的哭闹声,并不是很清晰,但是廖先生还是听见了。
声音似乎来自于一楼大厅,通透式的共享空间直达顶层,此刻的廖瑾瑜正在三楼的转角处,他奇怪这里是廖凯的私人领地,知道的人并不多,怎么会突然有小孩子呢?
他有些好奇,指指共享的围栏,特护小姑娘会意,推着他走了过去。
透过栏杆的缝隙,廖瑾瑜看到,徐烟雨正和一个站在学步车里小不点僵持着,那小不点的脸上挂着未干的眼泪,小手抹着口水还有鼻涕,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哭个不停,嘴里还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
徐烟雨的脸色黑黑的,不过,小家伙好似并不怕她!
廖瑾瑜看着楼下,“有客人来吗?”
“没有啊?少爷怎么会这么问?”
“那小孩是谁?
小特护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廖瑾瑜,难道这少爷脑子失忆了吗?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
“那不是您……”小特护想了想,觉得还是别多嘴的好,豪门中事太深奥,不是她这等人能够明白的,所以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那不是徐医生的儿子么,少爷你不记得了?”
廖瑾瑜拧着眉,“烟雨的儿子?”她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的,怎么重来没听她提到过,不过转念,廖先生心里乐开了花儿,既然你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像狗皮膏药粘着我干啥,关于婚约一说,这次他可有理由来游说姑姑了。
但是,此时的廖先生可不知道,马上他就乐不出来了。
正想着,廖凯和云霓似乎也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大厅,后面还跟着小瑾姝。
云霓俯身将学步车里的小家伙抱起来,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低声哄劝着,廖凯脸色不怎么好,貌似责怪徐烟雨,徐烟雨低头不语,小家伙还不依不饶的抽泣着。
此刻的廖先生有着一颗超级八卦的心,却听不清楼下的人说什么。
“推我下去看看!”
“好!小护士正欲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