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凉说,“不行。”
她的态度坚决,“换了人,这图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别坐这儿了,去书房吧。”
容蔚然不走,手摸着她的腰,“我不说话,还不行么?”
“不行,”施凉说,“你喘气都能影响到我的发挥。”
容蔚然的面部一抽,还发挥呢,拿针的姿势都不对,往下戳来戳去的。
他硬是没走,坐旁边看施凉绣十字绣,又去看她,眼神温柔,深情。
绣了一会儿,施凉的眼睛酸涩,叫容蔚然去卫生间拿眼药水,她滴了两滴,舒服了些。
容蔚然摸着她眼角的疤,“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没发现?”
施凉说,“发现了也不会怎么着,那时候你恨不得掐死我。”
容蔚然皱眉,“谁说的。”
他捧住爱人的脸,“阿凉,我掐死自己,都不可能掐死你。”
施凉把针戳到手指头了,她将图和针线收进袋子里。
容蔚然看她,“这就不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