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不全四个字一说出口,我自己都被逗乐了。
齐楚还想多说什么,傅少川又扑了过来,我拦住傅少川对齐楚喊:
“还不快走,你还想再挨两拳吗?”
齐楚突然冲上来挡在我面前,虽然和傅少川相比,他矮了半个头,但此时的斗志却不输任何人:“我不走,路路,我保护你,我不管你是谁,我们家路路既然跟你分了手,从此你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你要是个男人的话,你就拿得起放得下,别为难女人。”
傅少川捏了捏下巴。眼看着他要放大招了,我赶紧将齐楚拉到我身后:
“明天民政局见,齐楚,你个怂蛋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就继续在这儿杵着,你要是愿意,那你现在立刻给老娘回家,找到户口本养好你这张脸。”
齐楚怯生生的问:“路路,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呸了他一口:“没出息的家伙,你再磨叽两句就是假的了。”
齐楚听完撒腿就跑,一眨眼就没人影了。
我拍拍手掌戏谑的看着傅少川:“傅总,你在我家楼下,等谁呢?”
傅少川轻吐一句:“等你,你去哪儿了?怎么喝这么多的酒?你这身子才刚好,你不要命了?”
我媚笑道:“我这条命要是没了,你就算是尽了最大的孝道,况且我去哪儿做什么,跟你傅总没半点关系吧?难不成你还想和我逢场作戏?”
傅少川上前来握我的双臂:“路路,你别这样作践自己,行吗?”
作践?
我冷哼一声:“怎么,你想把我这条命留着让你家老太太作践啊?很抱歉,那样的屈辱我这辈子不会再承受第二次。傅总,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上楼了,拜拜了您咧。”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要走,他从身后一把将我抱住:
“求你,别这样惩罚我,也别这样苦了自己,好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我就是不想苦了自己,也不想惩罚你,所以才要和你保持一定的距离,傅总,你刚刚也听到了,我明天就和齐楚领证结婚,我的喜酒不邀请你来了,你只值五百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省着点花吧,傅少爷。”
我用劲从他的怀抱中抽离,转身笑着看他那张难以言喻的脸。
“你家老太太花五百万让我离开你,你说说,她是多么的用心良苦啊。你就听妈妈的话,做个好孩子吧,虽然我没见过你的未婚妻,但我想老太太的眼光差不了,听她的准没错,说不定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就能让老太太抱长孙了呢。”
傅少川纠结的脸上出现一抹痛苦的神色:“一定要用这样的话狠狠的扎入我心里,你才会舒服吗?”
我上前踮着脚亲了他一口:
“这样舒服吗?”
傅少川伸手抱住我,将这个吻索取的更深了一点,路上偶尔走过的行人都发出啧啧的声音,我不自觉的笑场了:
“傅总,你这吻技太烂了,没意思。”
傅少川还要凑过来,我伸手挡住他的嘴:“不是我挖苦你,你知道我闺蜜的老家在哪儿吗?她的老家有一种嗍螺,就是用嘴嗍着吃的田螺。这个季节的夜晚是吃嗍螺的时候,叫上三五好友,点几瓶啤酒,简直就是享受啊,这种嗍螺味香辣,加入紫苏,香味浓郁。不含泥腥味,嗍之肉出,让人欲罢不能。”
傅少川很不以为然的丢给我一句:“你要是喜欢吃的话,我带你去吃就是,管够。”
我挖苦他道:“你以为人人都会吃嗍螺吗?难不成你想要和小孩子一样拿着牙签把肉给掏出来吃?那就太丢脸了,不过傅总有空的时候多点几盘嗍螺练练,有助于提高你接吻的技巧,不然就凭你这吻技,是个女人都会被你吓跑的。”
看到他青一阵白一阵的脸,我哈哈大笑:“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至于你能不能学会,就看你下不下苦功夫了,俗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祝你好运。”
我迈着大步往回走,傅少川紧跟了上来追问:
“你很喜欢吃嗍螺?”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个坑,我回头俏皮一笑:“那要看跟谁,跟你在一起的话,无趣又乏味,再好的嗍螺摆在我面前都让人觉得寡淡无味的,不过要是换一个人的话,我还是挺期待的。”
我得意太过,穿着高跟鞋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此时一得瑟,脚下一扭,若不是他及时抱住我,我肯定摔的很难看。
傅少川也不跟我斗嘴,抱着我直接进了小区走到电梯里问我:
“你住几楼?”
我呵呵一笑:“连你家老太太都知道我住几楼,你竟然还好意思问,真是够了,你放我下来吧,你就不用上楼了。”
傅少川不服输的说:“我得上去,我要向你证明,我就算不用吃嗍螺,也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我伸手去扭他的脑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今晚回去得赶紧洗个热水澡好好敷个面膜,明天漂漂亮亮的去民政局完成我的终生大事。”
傅少川目光如炬紧盯着我:“你确定要嫁给那个娘娘腔?”
我一拍他的胸口:
“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动不动就瞧不起人,傅总,你还是请回吧,我这个穷人的狗窝免得脏了您富贵人家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