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亲眼看见傅少川护着我,我肯定会跟着陈香凝的思路走,但傅少川这两天给我的感觉是动了真情。原本我就没想过要和傅少川有太多的故事,但经历了这么些事情之后,我突然发现我好像真的是动了情,这种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我第一次有了一种想为一个男人生下一个孩子的yù_wàng,也会幻想和傅少川结婚时候的场景,所以我必须要过了老太太这一关。
我听刘亮说,那件事情过后,林董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但杨总做了很多事情,对傅氏集团的影响很大,尤其是公司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搅的人心惶惶,所以傅少川这两天很忙,马上就要过年了,阿妈身体有伤,刘亮就帮着家里置办年货。
而我也有了另一件讨好陈香凝的事情,她最喜欢剪纸,一到过年就喜欢用传统的剪纸来装饰屋子,所以家里请了两个最好的剪纸师傅来,我也跟着学了一上午。
虽然太复杂的图案我剪不出来,但我能够给出一些新奇的点子,我看了往年的时候贴在家里的图案,大相径庭,没有什么新意。
于是今年我重新布置了一番,陈香凝不知道是我布置的,还连连夸赞今年的风格让她耳目一新。
只是阿妈说起是我的主意时,她当时没说话,后来从书房出来就大发雷霆,指着自己的书房问:
“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你还把我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
陈香凝喜欢花,她的书房不像一般有钱人家的书房那样高端大气,她的书房有一种鸟语花香的感觉,充满着诗情画意,所以书房那儿我就在花花草草上挂了一些小小的灯笼,但我没有碰过她的花瓶,那些青花瓷的东西我也不感兴趣。
可她硬要诬赖我说柜子旁边的那个青花瓷是我打碎的,此事一发不可收拾,她竟然因此绝食,不管我如何道歉,她就像个孩子一样。性情让人捉摸不透。
阿妈拿着药进去劝了她半天,出来的时候说她已经睡着了,我问阿妈是什么病需要天天吃药,阿妈只说是老年人的一些通病,没什么大问题。
我感觉这个病有些莫名其妙,但我更委屈的是,她醒来后把我臭骂了一通,说我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乡下丫头,毛手毛脚的也不好好做事。
她似乎突然间忘了我是谁,也忘了我肚子里还怀着傅家的孩子。
傅少川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说好要到除夕才能回来的,因为陈香凝闹脾气不肯吃饭,傅少川只好提前了两天回来,说是工作上的事情交给了好兄弟去帮忙打理。
为了哄陈香凝吃饭,傅少川使出了浑身解数,凌晨三点多才回房,说是老太太吃了一碗粥,但是心情依然不好。
关于青花瓷的事情也查清楚了,是前几天老太太看书看久了起的急,一下子眩晕没站稳,所以自己把花瓶打碎了,当时她把碎片装进了一个盒子里,然后自己就忘了这回事,今天不知道怎么想起来了,又只有我去过她额书房,所以她就怀疑是我把花瓶打碎的。
老年人健忘也很正常,傅少川一再的亲吻着我的手道歉:
“这几天的事情我都听阿妈说了,路路,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那天过后,我都没有和他好好独处的时间,所以那些煽情的话语也没来得及说出口。
现在看到傅少川小心翼翼的宠着我,我心里一暖,追问道:
“刘亮说杨总给你使绊子,你最近应该很忙吧,是不是工作上也不太顺?”
傅少川摸着我的头发,笑着说:“你这是在担心你老公我赚不到钱养不活你和孩子吗?你放心吧,傅少奶奶这个位置非你莫属,我会努力赚钱,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杨总就是想为他女儿出口气,这件事情本来我爸出面可以解说清楚的,但我不想劳烦他老人家,他好不容易轻轻松松的去过日子的逍遥日子,生意场上的事情我不想把他卷进来。”
对于傅军和陈香凝两地分居这件事情,我也没问过傅少川是为什么,但我听说傅军是一个旅游热衷者,说不定现在正行走在普罗旺斯的花海里,毕竟陈香凝特别喜欢薰衣草。
“是我该说对不起才是,要不是我管不住自己的手脚,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你知道吗?林董和杨总找上门来的时候,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会不管我的死活,毕竟我一开始对你凶巴巴的不太好。”
傅少川紧抱着我:“那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对我好点,路路,你放心,不管你惹多大的祸事都别怕,有我挡在你前面,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任何时候都不要让自己受到委屈受到伤害,只要你保护好自己,剩下的事情我会解决。”
这番话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听,我捧着傅少川的脸问:
“为了我和林董杨总他们闹翻脸,值得吗?”
傅少川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处蹭了蹭,然后抬头来深情的凝望着我:“我愿为你与全世界为敌,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我这个泪点一向很高的人都湿润了眼角,这种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太棒了。
我都恨不得立刻给曾黎打电话,告诉她我从此以后就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原来上帝真的把所有的缘分都准备好,只等时机一到,我们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