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寂漓,你说你从来不骗女人,那下面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的口气多像是兴师问罪,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多像是一个正室对待出轨丈夫的态度……
司空寂漓轻笑出声,“你还说你不是在吃醋!”
红狐脸一热,眼神有些闪躲,反驳道:“我…。我是因为你骗我才生气,不是吃醋。”
“可是,你好像很在意那个女人一样!”司空寂漓倾身,凑到红狐的耳边,低沉的嗓音犹如那最为蛊惑人心的妖术。
红狐一愣,随即立刻推开了司空寂漓,“滚开,你让我觉得恶心。”
琥珀色眼眸划过一抹受伤,但很快缓过来,将红狐的手执起,不由分明地在细滑的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低醇的声线缓缓响起:“半月,我从来不会骗女人,特别是你!”
红狐愣神了,那话语好似有魔力一般。
“那……那女人说怀了你的孩子……”
司空寂漓能明显感觉到红狐的怒意消下去一大半了,他将红狐轻扯,揽入怀中,“她是那个人送来的,是把放在我身边的刀,我本来想将计就计,将那把利刃的刀锋指向他的……不过,既然你这么不开心,那就算了。”
红狐听得糊里糊涂的,“你口中的他,是谁啊?”
司空寂漓一顿,琥珀色中的杀意骤现,怀中的红狐都能很明显的感觉身边的司空寂漓那骤然急促沉重的呼吸。
“司空礼韫,名字上,血缘上,我的父亲。”
红狐听着头顶上传来淡淡的声音,但她为何觉得那平静的语气下,是深深的恨意,是足以将人灼伤的恨意。
司空礼韫?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会将那个被司空寂漓比作是刀子的女人放在他儿子的身边?为什么司空寂漓处心积虑要反他一军?
这恨意,仿佛是俩人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仇人。
司空寂漓有一瞬间的晃神,但随即很快将思绪转换,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其他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那……”红狐有些支吾,抿了抿唇,终究还是说道:“那个女人……你真的没碰过?”
司空寂漓发出一声嗤笑,“说了没碰过就是没碰过……。”司空寂漓突然停顿了一下,想了想,继续说道:“应该算碰过,她碰了我的手,跌到我的怀里……”
话还没说完,怀里的红狐猛然一下挣脱开来,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司空寂漓失笑,“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接触了!”
“那个女人那么漂亮,你就没有什么坏心思?”红狐狐疑道。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点点的光芒,“你比她漂亮不止百倍,特别是你的味道,品尝了世界上最美好的甜点,你觉得,我对其他垃圾食品还会有性趣吗?”
“……”
这话从司空寂漓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贱呢!
“你的手臂还有后脑勺的伤都需要休养,这段期间,你就乖乖躺在床上吧!”司空寂漓掀开被子,将红狐抱进了被窝。
手臂上只是划破了很浅的一道口子而已,至于后脑勺,只是肿了而已,又不是脚受伤,为什么要在床上躺着啊!
还没等红狐来得及抗议,司空寂漓起身走进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司空寂漓拿着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茫然的红眸,不可置疑的说道:“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水,所以,我帮你擦拭。”
“我还有一只手能用呢!”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她都要差点信了。
“有我在,你不需要多此一举,更何况,你以为,我司空寂漓的服务是谁都能享受到的,别不知好歹!”
“……”这说的好像她获得了多大的殊荣一样。
“女人,把衣服脱了!”司空寂漓已经不耐烦。
“不脱衣服也能擦的啊!”红狐撩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光洁的臂膀。
琥珀色的眸子一沉,眉梢一挑,“好,那就不脱。”
红狐有些讶异,司空寂漓怎么会这么听话。
过了一会儿,红狐不止脸上,连脖子和耳根都是粉红的,司空寂漓这个贱人,摆着明的擦拭身子,实则就是……
热乎乎的毛巾擦拭着红狐的身子,某人的大掌将不可掌握的柔软把玩在手中,琥珀色眸子闪发令人沉沦的情欲。
“司空贱人,你说擦身的!”红狐羞骂道。
“是擦拭啊!”某人坏心升起,掌心中的力度微微收紧……
……
记东站在八楼的全景窗前,端着一杯香槟,看着楼下的赌场,墨色的眸子闪发令人难以琢磨的情绪。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得到一条短信。
【西郊别墅】
只是短短的四个字,记东却放佛像得到了什么喜悦一般,嘴角冷冽地轻扯,眸光深邃地看着楼下形形色色的人们,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随即大手一松,高脚杯急速掉落……
啪——杯子刚好碎裂在一台赌桌上,围在赌桌上的人不少被杯子的碎片溅伤,纷纷抬头看向记东,想要骂出口的话却瞬间咽了下去。
他们在一楼大堂,是最低贱的赌徒,而楼的层次越高,就代表身份权利金钱越高,这座地下赌场,一共九层,其余八层都是在地下,最顶层只是咖啡厅。
在这里,有各种非法的交易和行为。
而这楼的拥有者,是司空寂漓。
“威森,给警察打个电话,就说这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