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跳來着。怕高怕黑。沒敢。可是脚一滑就下去了。”这绝对是酒后吐真言。
江浩叹了口气。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已经发生。忏悔无济于事。你要做的还是想好以后的打算。”他喝了一口酒。冷静地分析着。“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周小伊坚持要生下來。你不担也得担。我担心的是。周小伊一定会拿孩子当借口经常找你。你还年轻。以后肯定会再成家。周小伊的问題一天不解决。你一天沒安生日子过。”
陈敬业抱着头摇头叹气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近她总是以产检为由找我。我不接电话她就一直打。有一次差点找到我妈那儿。我真怕了她了。”
“这么着吧。你把她叫出來。我跟她谈谈。”
阮滨摇着手否决。“阿浩。你别瞎折腾了。周小伊是不听劝的。但凡她能听进去一句两句。我跟她也不会撕破脸皮闹得那么僵。”
这一点。陈敬业也赞同。“是啊。我好坏都说尽了。她就是一句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