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铭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也无暇顾及她女儿已经死了又怎会死第二次。他问:“他们都有谁?”
“我不知道。与我接头的只一人。听说要杀的是你,我便来了。”静缘师太道:“我来,总比别人来好。”
霍铭善苦笑:“你来,我还能在死前见见故人叙叙旧?”
“不。你有机会交代遗言。”
霍铭善看着静缘,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门外,是否就站着奸细,猜测着这屋里的动静,在等着看邹芸何时动手。又或者离得更远些,在这院子外头,衙府之内?辉王的手究竟伸得多长,如何能买通这许多人?
“杀了我之后,你如何逃?”
“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
霍铭善咬咬牙,心一横:“我确是有遗言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