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苹苹了然地朝李瑁看去,嗯,不是一般的吵。
李瑁带出一个淡淡的笑意,“陈妈,你别操心,我伤势不重,无妨。”
陈妈还在拍打自己的胸口,“怎么能不操心?你是陈妈我带大的……”她说到这时仿佛才瞄到盛苹苹,疑惑道:“这是?”
李瑁出声,“她是玉环。”一边朝盛苹苹道:“玉环。她是带我长大的陈妈。”
陈妈忽然沉默,身子侧开,给上前扶人的小丫鬟们让了个空出来。
两人被小丫鬟们扶下马车,跟着,就被抬进了内室。
马车驾走时,侍卫探出脑袋好奇道,“陈妈,你怎么不进去?”
陈妈面无表情地站在王府门口,仿佛没听见四周的声响,她像是生生要将自己立成一座雕像,半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她所站立之处,是王府门前的大树下,微风轻抚,将大树上盛放的小白花吹落一地,也掉了她满身。
直到守门小厮看情形不对,跑出来拉她手臂,这才将她从沉思里唤醒。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