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们来的时间不合时宜,还是今天的情侣档都换地方了,好不容易才看到一对情侣在偎依,和前几次的热闹相比,逊色了不少,风有点凉可能大家都在家里偷情了,我和马婉儿下了车,沿着滨江的小道里走去,呼吸着迎面吹来的风,很舒服,深深的透了一口气,也许这种感觉更适合散心吧,马婉儿的心里在想什么,好像挺安静的,下了车到现在,她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因为这里没有打情骂俏的嘲?
这时,一对情侣突然走过我们的面前,那个还说了句史上最肉麻最雷人的话,他说着,“宝贝,今晚我们继续在这里看别人吗?
”
这句经典的话语,真的可以记载在史书里面去了。
我也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这对情侣,他还面带笑容的和我打了招呼,好像示意着我,你们也在这里寻找这种刺激吧。
我看了看马婉儿,她在偷笑,这是从医院出来到现在看到马婉儿的首次开心的笑,我想这个女人笑得真灿烂,难道她的脑海里也装着这些坏坏的思想,呵呵。
这会这对情侣走了之后,马婉儿看着我,但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问我能不能陪她到前面的草地坐坐,因为那边熟悉的音乐。
我们坐了过去,依然听到了流浪者的歌声,苍桑而还有磁性的嗓音里满是对着现实的不满与对艺术的追求。
“北极星的眼泪说不出的想念、原来我们活在两个世界、北极星的眼泪你哭红的双眼、被淋湿的诺言淹没在心里面、我抬头看着爱不见、整个宇宙都流眼泪……”
流浪者弹奏的是张栋梁的‘北极星的眼泪’,我和马婉儿坐在草地上的时候,她在静静的聆听,又似乎在静静的沉思
“天宇同学,我再次看到了他,这种感觉让我的心好痛。”
4、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想到的是马婉儿说看到的人不会是白微的前夫吧,因为从医院从白微的前夫出现之后马婉儿就一直神不守舍的状态。
这会我看了看马婉儿,感觉到她也是个挺脆弱的女人,原来她的大大咧咧只不过是她的外表衣裳罢了,她也会有这么感性的一面,她说完刚才这句话之后然后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远方,似乎在眺望着什么。
“婉儿同学,你说的他是不是白微的前夫。”
“天宇同学,你怎么知道?”她给了我一个很惊讶的问号。
“从你的表情可以看得出,而且今天只有一个外人,所以我就这样去猜测。”
她低头不语,然后起身,这个连锁的反应,我以为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但马婉儿接下来也拉过了我的手,然后对我说。
“天宇同学,陪我去探险。”
这就样,我和马婉儿抄着稍为小路走,怎么今天感觉有点不妥的样子,好安静,平时这个时候在这些小路周边应该有不少的情侣档在的,接吻的接吻,搂抱的搂抱,突然间今天这么安静,也有点不习惯,其实我也想有这么惊险的一幕,也许是生活需要寻找一些刺激吧。
马婉儿好像今晚话不多,走了一小段,这个时候,虽然天色有点暗,灯光也不明亮,在淡淡的光线的照射下我还是很明显的看到一个女人,不,是一个淑女,打扮得妖艳,我在想,这个女人肯定在这里卖的了,当时我还想她真的不会选地方,这种都是情侣过来的场所,怎么‘捕鱼’,我想告诉她应该去‘渔场’,如人民公园之类的。
我就对这种女人没多大好感,卖到这种地方来了,也太不会做生意了,看来这个江边这个地方也成了的交易场所了。
我也示意着马婉儿看前面的那一女的,我凑着耳边说着,“现在连卖的都来了江边了,看来这里快成了交易场所了。”
马婉儿也显然笑了笑,然后就说着,我们在这里会不会被人认为我和你是嫖客和的关系了。
我冒汗,晕了,马婉儿咋就一语惊人,要么不说,一说就来句这么经典的,似乎找回了马婉儿那个熟悉的感觉。
我也打趣的说,“你觉得我们象吗?”
5、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我和马婉儿的后面出现了一个人,晕了,我顿时被吓了一跳,然后这个人还说着,“对不起,这对小情侣,我们在执行任务,也是民间所说的俗称“放蛇”,你们先到树荫里面去好吗?”
我几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和马婉儿一个对视,然后同时看了过去,和我们说话的那个人也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很快就解释着说,“我还有前面的那个女子是便衣警察今天出来是有工作的任务,在捉拿一个偷窥狂魔。”
这个男人说完然后指了指前面的那个女子,我基本上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
我也很识趣的说着,“好,我们到树荫里去,你们工作吧,打扰了,不好意思。”
“但你们得注意,最近这里有个专门偷窥江边男女欢场的狂魔,最近我们接了不少的投诉,所以你们的话还是回家吧,来江边这种地方,比较危险。”
我听到警察先生的这番话之后,我觉得自己可以说是这世界上最郁闷的人,咋就遇上这样的事情,比拍电影电视剧或小说中描写的镜头都精彩。
马婉儿也就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着我们走,不要防碍警察办事了。
这会我的神经没有放松过,因为我想起了同样的画面,就是我刚来北京的时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