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装着不知道吧,反正俩人各玩各的,谁也不干涉谁。反而家庭弄得挺和谐。
相比华姐的欢喜人生,谷玲姐的遭遇就比较悲催了,一辈子只不过和叶南飞
偷了那么几次情,还被老公发现了,因为这事,还挨了几次打,挨打也就算了,
谁让咱有错在先了,但从此大鹏在家里就横踢马槽,没了好脸色,张嘴就骂,伸
手就打,这让谷玲每天都生活在恐惧的阴霾中。
叶南飞早就看着不对劲,但是谷玲总是躲着他,也就一直捞不着细问,但他
可开始关注谷玲家的事了,谷玲虽然没和他偷过几次情,长得再他经历过的女人
里也算不上好看,漂亮,但她绝对是最有女人味的,很温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就是很随和你的心思,做爱的时候,又骨子里透着真诚和火热,这女人和你在一
起就让你打心往外的要心疼她。
这挺长时间了,看着她面色很差,时而还带着伤,见着他就躲躲闪闪的,这
让叶南飞无论如何不能坐视不理了,叶南飞还是有点直男性格的,和自己有过肌
肤之亲的,往往感觉就没那么简单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么,就有了那么特
殊的一种感觉,拔吊无情的事他是做不到的。于是叶南飞就安排臭球跟踪了大鹏
几天,自己又跟踪观察了几天,情况摸的差不多了,这天他就想和大鹏唠唠,这
夫妻过成这样,好么?
到了他家门外,还真是巧,正听见屋里大鹏在骂骂咧咧,人就是一种很奇怪
的动物,一旦欺负住一个人,就不断的加码升级的欺负,似乎在有意的试探对方
的底线似的,很少有人懂得适可而止,而对于谷玲这种逆来顺受的性格,更是骄
纵了大鹏的跋扈:「这箱子放特么这干啥?挡不挡害,一天天都还能干点啥?傻
逼似的,赶紧做饭去啊?几点了?」
叶南飞开门进屋的时候,大鹏抬眼看到了,反而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面
对,而谷玲一见叶南飞进屋,紧张的手里端的碗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大鹏更有了发飙的借口,也好像是对叶南飞到来的示威:「你个死老娘们,碗都
拿不住,还特么能干啥?」说着上去就要伸手打,谷玲吓的赶紧捂脑袋。
叶南飞:「哎大鹏哥,你这是干啥?」
大鹏又抬头恶狠狠的看向叶南飞:「怎么地,我教训老婆也得你同意啊?怎
么,干我老婆干舒服了?在我这受委屈,心疼了?」
叶南飞没想到大鹏会直接撕破脸,把这话当面说出来,看来预料的对,一定
是和谷玲的事暴露了才让他家闹腾成这样,这当面撕破脸,让叶南飞也一时不知
如何是好:「不是,大鹏哥,你这说啥呢?」
大鹏:「我艹,说啥?说啥你不清楚么?这贱货啥都承认了,你个爷们还不
敢认?你来干啥来了?看我笑话来了?看我绿帽子绿不绿?王八当得的舒服舒服?」
叶南飞:「不是,你误会了大鹏哥。」
大鹏:「误会啥?误会你俩没那事?你麻痹的,我特么怂,不敢找你报复去,
只能在家打老婆撒气,咋的?来看我笑话来了是不?看我不像个爷们。」大鹏越
说越气愤,眼里怒火越盛,越来越靠近叶南飞,要动手的架势:「艹尼玛的,这
事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艹,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爷们」嘴里骂着,伸手就打了
过来,叶南飞手快,一下子抓到他手腕,大鹏虽然工人出身,但和整天练功的叶
南飞比还是嫩了点,被叶南飞撰的动不了。
叶南飞:「既然话都说开了,咱俩就好好谈谈,孩子和谷玲姐都在跟前,咱
俩这么打起来好么?咱爷们的事,还是咱爷们间消停的解决。你说呢大鹏哥?」
大鹏被叶南飞撰的一点动弹不得,也早就知道叶南飞不好惹,当年一人单挑
土匪,四哥他们一帮,这也是他憋一肚子窝火气不敢找叶南飞报复的主要原因,
但心里还窝囊,只能打老婆出气,他当然也不想在自己老婆和孩子面前出糗,丢
面子。
叶南飞:「谷玲姐,你带孩子去花姐家呆一会,我和大鹏哥说会话。」谷玲
知道自己说啥也白说,赶紧带着孩子走了。
叶南飞:「大鹏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在先,如果因为这事,你咋打我都行,
我不带还手的,可你把自己家折腾成这样,不该啊。」
大鹏:「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可我就当啥也没发生?那个贱货给我带绿帽子,
我就当不知道?知道也也不管不问?你没带过绿帽子你当然不知道啥滋味。」
叶南飞:「大鹏哥,你生气我理解,你恨我,我也理解,可你有两个不该,
个不该是不能这么恨谷玲姐,她是出过轨,但是她心里爱的还是你,还是这
个家,不然就你这么对她,你以为她离开你活不了么?她现在那商店的收入,你
不会不知道吧,你几年的收入能赶上她一年的?她既然没选择离开,证明心里还
有你,不过你一直这样下去,我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恐怕早晚要心寒的吧?」
大鹏听完这段,怒气减弱了很多,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其实谷玲要是一
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