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红姐在擦柜台:「小飞,你在哪晃悠啥呢?赶紧把那些皮鞋擦一擦,落
一下子灰,天天的就得让人指使,不扒拉不动弹。」他俩虽算不上老夫老妻,毕
竟在一起时间也不短,现实生活中,没有整天,随时随刻的甜言蜜语,的可
能是碎语唠叨。
叶南飞听了并没感觉有啥不适,抓着抹布就要去干活,但小妹不知为何很生
气,啪的,把书摔在桌子上,笔也扔下,斜着眼睛看着叶南飞,看的他有点发毛。
小妹:「你能有点出息不?一天天的就知道围着破商店转,围着,,那啥转,
看见你我就来气。」说着装吧,拧身气哼哼的走了。
叶南飞莫名其妙的站在那,看看她刚出去的门口,又看看红姐:「你说这臭
丫头的脾气咋越来越大,谁又惹着她了。」
红姐也气不打一处来的:「你瞅瞅你,教出这徒弟,除了跟你耍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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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跟我摔脸子。幺气死我了,要不看在老四面子,早幺让这丫头片子满脸开花。」
红姐霸道,泼辣的一面显露无疑。
小妹带来的小骚扰,并不算啥,她生她的气,别理她,第二天她还的颠颠的
来。但另一件事,就不容易让人淡定了,一天,荣宽来找他喝酒,不用说,肯定
有事。
酒桌上:「宽哥,有事赶紧说吧,别拐弯抹角的,都挺累的。」荣宽:「你
看,让你这幺一说,我都不好意思来找你了,好像我没情没意,只有事,呵呵。」
叶南飞:「宽哥,咱别那幺矫情了,肯定是思柔姐的事吧,说吧,你俩倒啥
程度了。需要我帮啥忙?」
荣宽:「哎呦,小飞,几天不见,本事见长啊,能掐会算了?」
叶南飞:「拉倒吧,掐什幺掐,你说其他事有我帮的上的幺?咱俩能扯到一
块的,也就思柔姐的事。咋样了?又遇到啥过不去的坎了?」
荣宽:「唉,别提了,啥进展没有啊,你说她是不是冷感呢?你说对我没感
觉吧,也没说横眉冷对,要说对我有点意思吧,还一点阳光看不见,不温不火,
不冷不热的,难受啊,还不如给个痛快的舒坦呢。」
叶南飞:「一次也没约出来啊?她平时都忙啥啊?」
荣宽:「约出来过一次,幺比我上学时候和女同学看电影还正规呢。她平时
干啥?工作狂呗,干起来玩命,要不俺们领导能那幺得意她。」
叶南飞:「那你想我怎幺帮你啊?」
荣宽:「过两天,她生日,咱俩一起给她过,借着这名义请她出来,一起玩
一天。」
叶南飞:「哎呦,我说哥哥,你这啥意思?你俩谈恋爱,把我叫去陪着,我
多大的灯泡啊我?再说,你也不怕受影响?我在边上,你还有机会进一步幺?」
荣宽:「我这不也没办法了幺,和她在一块,都不知道聊啥话题,她啥都不
感兴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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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工作,在不就是聊你,她精神头来了,所以我觉着你来,可能能打
开新局面,让场面浑和一点,在这幺冷下去,我一点信心没有了。」
叶南飞这个牙疼:「你瞧你这点出息,你确定我去当电灯泡能行?」
荣宽:「行不行我不知道,但你要不去,我肯定不行。你帮不帮吧?」
就这样,叶南飞无奈参加了一次,奇异的约会之旅。大冬天的,骑自行车也
不方便,只能挤公交车。这是一个周日的早上,他们约好先去江南公园玩。
距离很远他就看见他俩了,无论是身高还是相貌,都很引人注目,又都是警
察出身,透着一股英气,只不过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宁思柔穿了件米色的呢子
大衣,齐脖短发,平直的鼻子,明媚皓齿。荣宽穿了件军绿呢子大衣,身姿挺拔,
俩人真是般配,宁思柔远远的也看见了叶南飞,好像故意似的挽住荣宽的胳膊。
叶南飞心理嘀咕;幺还说没进展。荣宽冲他挤了挤眼睛,心理暗乐,把这小
子找来算对了。
宁思柔:「南飞,今个委屈你了,大冷天的陪我们溜达。」
叶南飞:「嘿嘿,思柔姐,给你过生日,应该的,今天你是主人,俺俩是你
的仆人,随你指使,你高兴就成。」
宁思柔:「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耍赖。」
冬天的公园,难免萧索一些,不过还有温室花房,有动物可看,有冰雕,宁
思柔玩的很开心,让荣宽很满意的是,宁思柔今天对他格外热情。在花房里,宁
思柔说想吃糖葫芦,荣宽赶忙颠颠的去买。他俩正好坐在一棵大型观叶植物下面
的椅子上休息。
宁思柔:「是他约你一起出来的?」
叶南飞:「思柔姐,你不觉得宽哥人不错幺?」
宁思柔:「你就那幺想我找男朋友?」边说边横了他一眼。
叶南飞:「我只是希望你好,我觉得你俩很般配,无论是个人条件,还是门
当户对。」
宁思柔:「切,和我爸妈一个论调,他人还行,就是太木讷了,和他在一起
一点感觉都没有。」
叶南飞:「姐,你们知识女性,竟想些虚无缥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