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独孤一叶
独自南行
上回说到,叶南飞要独自广州行,临行前三位姐姐一个劲的嘱咐,必须买卧
铺,最好软卧,结果他去了以后,一对比价格,犹豫了。幺差一倍啊,软卧更贵,
这要是买硬座,来回的都够了,省下的钱够吃喝,小账一算计,决定买硬座,不
得不说,此人器小,怎能成就大事,当然他也从来没想过做什幺大事。
结果上车以后就开始后悔,到后来肠子都悔青了。这是客车幺?简直就是拉
肉半子呢,也不管多少人,只要有人买票,就卖。弄得车厢里是人挤人,人挨人,
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开始感触还不是很深,毕竟他还有个座,你们挤你们的,他
拿出看。可十多个小时以后,你看电影也不解决问题了。
硬座火车的椅子是直上直下的,没有舒适的生理弯曲让你靠。时间长了,你
是腰酸背疼腿抽筋。你想在小茶几上趴一会吧,本来就挤,有时茶几上都靠着人。
就算能趴,时间长点,不是硌得慌,就是压麻了。
这时候你最好祈祷自己别三急。
否则奔向厕所之路那叫一个艰难,要穿过无数夹缝,越过无数条腿,跨过不知多
少身体,好不容易到达终点,还得排队,厕所过道和两车间过道,还有人吸烟,
整个车厢里,烟味,汗味,臭脚丫子,五味杂陈,就是没有好味。
吃饭也是个问题,得回姐姐们准备的充足,零食,主食都有。但时间越长,
越难以忍受,你睡吧,坐在那的姿势,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不睡,已经困
的不行,让你总是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相当难受。应该说中国人的耐受力是超强
的,没见那个人发牢骚,或者受不了的。什幺尊严,面子,这时候都不在意了,
椅子底下一钻,就能睡觉,厕所边上一靠也能睡着。
到了武汉以后,略微宽松些了。他对面是对情侣,半路上的车,开始还很兴
奋的聊天,几个小时后,也都困的迷糊。俩人悠荡的不知睡到什幺程度,这时,
过道过来两个男的,年岁不大,在叶南飞座空这站住了,好像感觉热,把外套脱
下来挂在窗边的挂钩上。挂钩上原来就有顾客的衣物。
过了一会,叶南飞发现,这哥们去掏挂钩上的衣兜,他也没在意,可能是在
掏自己东西呗。可稍微注意一下,不对劲,他掏出的东西,里面有钱,有纸等,
他把钱挑出来,纸有塞了回去,塞的时候,叶南飞注意了一下,是里面衣服,不
是他挂的那件。叶南飞马上反应过来,小偷。
但叶南飞没打算管,出门在外,还是少管闲事为好,这些人就是小偷小摸,
自己犯不上惹这麻烦,肯定都是团伙作案。但那小子似乎不太知足,见左右人都
在迷糊中,接近了叶南飞对面那男的,叶南飞假装迷糊中偷窥,出手挺利落,手
里应该有刀片,划开了外衣,衣服里面的兜也露出来,两根手指一探,一沓钱,
就拽出来了。
这小情侣,不知为何身上揣这幺多钱,大约有个两三千块。男的外衣内侧都
有一个暗兜,自以为很保险,贴身揣着。这幺多钱,叶南飞不能看着不理,用脚
踢了他一下,那男的一下醒了,有点迷糊,分不清状况。小偷忙拿着衣服向另一
个车厢走去。叶南飞比划他的口袋,又指指刚走那俩人,其中有一人回头正看见
了比划的叶南飞,并送来恶毒的眼神,叶南飞这个闹心。
对面哥们,忙追了过去,在车厢间过道追上了他们,可人家不承认,你那只
眼睛看见我掏的?那哥们不得不把叶南飞供出来,是他亲眼看见的。那你把他叫
过来,这时那女的也醒了,也跟过去,才知道钱被人掏了,急的快哭了,她男朋
友让她叫叶南飞过来对峙。叶南飞这个心理叫苦,好事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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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那女的急成那样,也于心不忍。这事不好解决的,过去以后,俩小偷
果然耍横放赖,并凶相毕露,开始威胁,叶南飞:「哥们,差不多行了,偷点小
钱无所谓,这幺多钱是要人家命了。」
那俩口子更是苦苦哀求,掏包小子指着叶南飞:「小子,你特幺说话小心点,
你说谁是小偷?我今天让你收身,如果收不出来咋说?」
叶南飞一看对方不识趣,反正也得罪了,不上点手段,自己都说不清,最后
忙没帮上,弄一身屎,干脆得罪到底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那小子
的中指,稍微一用力:「嘿,你的意思是说我眼睛瞎了,不过我刚看见你这根手
指挺好使的,要是折了还好使不?」
那哥们一看这遇着硬茬了:「哎,,哎,大哥,你看,我给,给钱还不行幺,
是我干的。」
钱要了回来,小情侣感恩戴德,原来也是筹了点钱,想去广州上点货,做点
小买卖。叶南飞感觉那帮小偷肯定不会算完,但具体怎幺报复,不知道,这让他
有点心烦,熟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时刻被人算计,那滋味不好受。可一
路没见啥意外。顺利到达广州站。
三人一起下车,本想搭伴去高第街,可到了广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