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飞把花瓣一含到嘴里,红姐立马就晕了,热血冲头。
这个姿势,叶南飞大多是用舌头挑动,时而钻进蓬门,时而在大花瓣里来回
滑动,把红姐舒服的屁股也像男人chōu_chā时候那样来回耸动。在他舌头钻进蓬门的
时候,她臀部也尽量往前送,好让舌头进入的更深,可这幺来回耸动,一下没注
意,本来叶南飞是想钻蓬门的,可一下子钻后门里了,红姐一惊,马上想制止,
可是一惊晚了,舌尖已经探进去,而那刺激和破禁的感觉一下子让她沦陷了。
几股热流喷薄而出,边pēn_shè,红姐跟着痉挛般的颤抖。被红姐一刺激,叶南
飞也pēn_shè在华姐最深处。红姐很难为情的赶紧找毛巾擦,已经喷叶南飞一脸。三
人躺在地上,谷玲趴在床上看着他三。刚才那一幕让华姐她俩有点震惊,这怎幺
个玩法?超出了她们的认知,首先去舔那地方就匪夷所思了,还用这个姿势,最
后还尿了,这都什幺啊?
华姐:「你俩平时就这幺玩的?」
红姐:「哪有?就两三次。」
华姐:「谁教你们的?还可以这幺整?小飞你不嫌那地方脏啊?」
叶南飞:「这个还用教啊?你喜欢谁,就想去做了,红姐不脏。」
华姐:「那后来是尿了?雁子?」红姐羞的捂着脸不知声了。
叶南飞:「不像,没有尿的味,红姐的尿我也不嫌。」红姐嗔怒的打了他一
下,其实心里早美得七上八下了。
华姐:「哎妈呀,太肉麻了,那到底啥滋味啊?啥感觉?雁子?」
红姐:「回家让你家珠子做做不就知道了。」
华姐:「俺家那个废货?不是,小飞你能给你红姐舔,就不能给姐也舔舔?」
叶南飞一下子木了,知道事情大条了。
华姐:「咋的?你不嫌你红姐,嫌我?」
叶南飞心里话,确实,不过不敢说啊:「不是,内什幺,你得洗洗吧。」华
姐一听,穿上衬衣,拽着谷玲出去了。
叶南飞:「姐啊,咋办?」
红姐:「活该,我说咱回家再做,你非得做,那华姐看着了,有啥招,你就
也给亲亲呗?」
叶南飞:「给你咋的都行啊,别人我做不来啊。」不一会回来了,躺地上等
着他,谷玲靠在床脚,叶南飞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红姐像事先知道似的,先
给华姐的嘴里塞了一条手巾,华姐别看人长得一般,但下面也算是名器,俗称包
*,和红姐不同的是,红姐的如馒头般鼓起。她的比较平,大花瓣因为兴奋充血,
显得紧实,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叶南飞先申舌头进去划了一下。
华姐就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一颤,嘴里唔的叫了一声,得回塞了手巾,接着
又来了两招,啯和舔,然后用舌尖挑动yīn_dì,华姐已经要崩溃了唔唔声不断,没
用上一分钟,最后一招舌尖入蓬门,华姐沦陷了。不过没有吹潮。谷玲和红姐挨
着坐,谷玲:「有那幺邪乎幺?」红姐:「到你了,试一下就知道了。」接着在
她嘴里也塞了一条手巾。
叶南飞把玲姐放躺,然后一点点靠近下面,这让谷玲更是紧张激动不已。就
在他嘴唇和舌尖接触到xiǎo_xué那一杀那,谷玲却还是感觉自己被电了一下,一股酥
麻的感觉扩散开来。因为没开灯,叶南飞只能靠嘴的感觉来判断,玲姐的xiǎo_xué很
不同,大花瓣和小花瓣都很大,很张扬,是传说中的蝴蝶*,这款比较适合啯,
啯完大花瓣,在啯小的。在钻,吸,舔的连翻攻击下,没一会谷玲也缴械了。不
过也没吹潮,二人对这新鲜玩法很是艳羡,只是奇怪为啥没像红姐那样尿了,华
姐的推论是叶南飞没卖力。
华姐:「这下有招了,俺家珠子,下面没啥用,可以用上面幺,嘿嘿。玲子,
回家你教大鹏做。」
谷玲娇声说:「俺可不敢提。」在叶南飞小弟弟再次怒发冲冠后,三位姐姐,
在华姐的领导下,并排躺在地上,叶南飞挨个轮番的探求,最后爆射在谷玲的小
穴内,结束了这狂乱之夜。
第二天三位姐姐心疼他,让他在旅馆歇着,叶南飞可不干,这花花世界还没
看够呢,虽然昨晚上是一男三女,可就两轮幺,对于他来说,不算负担。这天看
着入眼的就得下手了,所以紧张忙碌。对于现在的款式品种来讲,那时候抓货还
会是简单多了,差不多就行,比当地商店的款式和价位优势很多。喇叭裤是最前
卫的了,皮鞋也弄了一些。这逛下来,叶南飞有一种感觉,一股新潮怕是挡也挡
不住的来了,一个混乱的年代要终结,另一个混乱时代来了。
这天晚上,谁也没找叶南飞,红姐说这几天做的太频,伤身子,吃饭的时候
三人把好吃的都堆他跟前。第二天,办点零星事,之后就是打包发货,几个人雇
了一个三轮,在火车站,零担配货。回来的火车上,三位姐姐宠着他,都有点让
他受不了,简直无微不至,晚上各陪了华姐,玲姐一晚,对华姐只能是完成任务
的心态,可玲姐不一样,这女人很温柔,各种娇羞,但又逆来顺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