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次日清晨,沈清梅来传话,说季嘉文答应了婚事,择日订婚。
季海棠坐在榻上听的这一句,顿时松了一口气,沈清梅笑嫣嫣地瞧着她:“这些事儿到底还是男人亲自来说管用。”
季海棠有些害臊地偏了偏头,端着茶说:“我可不知道他要来。”
沈清梅拍了拍季海棠的手臂:“这会儿不用再折腾了,我看你父亲也很满意。”
季海棠垂头“嗯”一声,忽然又有些好奇谢靖和季嘉文说了什么才让季嘉文定了心意,遂又抬头问道:“他和爹说了什么?”
沈清梅说:“到底是做父亲的疼惜女儿,你父亲直问他娶了你当如何,谢靖就说‘守固几经辛苦、费尽周折才能娶到海棠,又怎敢让她委屈吃苦,定然是视若珍宝,珍之、爱之、疼之、惜之’,你父亲听了这话,又信他是个守诺的人,这才应了下来。”
季海棠听罢此话,心头甜丝丝,脸上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