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士珍装作很大度的样子说:“应该的,应该的。这样吧,明天我叫企业办的同志跟你衔接一下,你看什么时候交接好?”
我无奈地苦笑着说:“我会最快处理好。”
出了会议室,我一脚踢飞躺在楼道里的啤酒瓶,痛得我撕心裂肺。
远远的看到月白嫂来了,身边跟着一个标致的姑娘。我立刻迎下去。
月白嫂看到我,脸上浮起一片灿烂的笑容,回头对跟来的姑娘说:“我就说吧,郁秘书怎么会开玩笑呢。”
我满头雾水,看着她们两个人。月白嫂说:“她们啊,都是青年突击队的人。早几天部队走了,乡里干部也没见着一个。听说要停工了。所以我们就来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啊。”
我说:“这几天乡里开会,没顾得上去检查。马上就要复工。”
月白嫂说:“部队都走了,老鹰嘴怎么办呢。”
我说:“月白嫂,你放心,会安排好。”
月白嫂嘴一别,说:“安排啥呀。等到大家都凉了下来,这个事啊,就会做不成器。”又压低声音告诉我说:“部队走之前啊,留下了几大箱子炸药,炸老鹰嘴足够了。”
我大吃一惊,炸药这东西可开不得玩笑!马上问:“炸药呢?”
“放心,大牯牛守着的,别人靠近半步都不可能。”月白嫂安慰着我说:“昨天他有个亲戚想搞点炸药去炸地基,被大牯牛骂得要死呢。”
说完吃吃地笑起来,摸着肚子说:“你们乡政府没饭吃啊?”
我带着他们去食堂。这段时间食堂一日开三餐,餐餐有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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