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谈的还是得谈,不能把j-i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嘛,钱厂长那边怎么样了?”
陈安邦叹了口气,“跟辉瑞那边倒是接上头了,但是那边一直没有松口。我猜有其他药厂也在跟他们接触。他自己都焦头烂额了,恐怕顾不上我们了。”
孟家荫眼睛一突,“顾不上?当初哭着喊着要跟我们来东京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他那个名额还是老周为了大局主动让给他的!他现在跟我说顾不上!走!我们找他去!”
孟家荫找到钱臻业的时候,他正在和几个外国人吃饭,满桌的珍馐,桌上除了日本清酒,还有钱臻业从华国带来的茅台,几个外国人喝得兴致正高,嘴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英文。
孟家荫和陈安邦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们可知道,津药二厂的工资可有两个月没发了,钱臻业居然还有钱请外国人大吃大喝!
陈安邦快走两步,作势就要推门进去。
钱臻业发现了两人,面色变了变。他和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告罪一声,小跑着出了包厢门。
“孟教授、陈老师,你们怎么过来了?”
“钱厂长,您答应我们的事呢。”孟家荫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说道。
钱臻业面上的笑容敛了敛,他叹了口气,“孟教授,实话跟您说吧,我现在都自顾不暇了。我知道你们想要一条先进的药物生产线,但是您要知道,一条先进的药物生产线要多少钱?生产线的成本必定要含进药价里,药自然就要涨价了。您问过老百姓他们想不想换生产线吗?”
“不用问,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老百姓不愿意,他们宁愿所有药物都在一条生产线上生产,宁愿药物粗糙点,效果差点,也不会愿意多花几毛钱去买药片。你们搞学术的,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孟家荫气得浑身哆嗦,“华国不会永远穷下去,你就不想看着华国制药业发展的那一天嘛,有技术才能有发展!”
“孟老。我现在想的是怎么拿到辉瑞心泰康的代理权,让我的工厂不至于停产,让我的工人不至于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