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没有人能赶吴恙走。大皇子,姨母说的可对。”
大皇子温和的笑道,“姨母说的是,平王爷一向是大度的人岂会和吴恙这个小辈见识。”
平王爷皮笑肉不笑的点了下头。
吴恙随即道,“大皇子,平王爷,就是你赶我我都不能走呢,因为我刚才正好看到了非常奇妙的一幕。”
平王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吴恙得意的笑了笑,“当时大皇子在湖东面,几个姑娘在湖西面,而我恰恰在中间的地段,我想找安然说几句师父的交待,却正好看见三姑娘先伸出手抓向安然,然后安然挣扎,最后三姑娘自己放手向湖边倒去。”
侧妃针锋相对道,“吴公子都说自己是安然师兄,一直护着安然,你刚才的说词谁知道是不是编的瞎话来帮安然。所以,王爷,他的话不能信啊!”
王妃开口道,“先不说吴恙的话是真是假,从三姑娘落水到被人救起,那么长时间,会游水的婆子过不来,平时都有会水的婆子候在湖边,以备不时之需,及时救人。这些婆子肯定有问题,给我查,婆子因为什么耽误了。”
刚才去请三姑娘的丫鬟春香领命而去。
众人等着婆子的到来。
王妃慢悠悠的开口道,“侧妃妹妹这几年治理内宅一向精明,这次出了事,可是担着治理不当之罪啊。”
大皇子诧异道,“姨母是王妃,怎么后院由侧妃治理,平王你这是不敬祖宗宗法啊!真是糊涂至极,一个女人把你迷坏了,从年轻时的抛弃未婚妻也要娶一小户庶女闹到今天,本皇子虽是晚辈,却也不得不为姨母道一句不公。”
☆、第十一章风波四
平王老脸通红,半天被大皇子说的答不上话来,只是看侧妃的眼神有点埋怨。
侧妃看到平王的反应,心越发的冰冷,十几年前那个爱自己如生命的年轻平王已经在外界的压力下慢慢的变了。这十几年平王在皇上的故意打压下,仕途几乎被毁,半辈子郁郁不得志。只怕他把这些都归咎于自己了吧。
心里想着这些,但为了自己和孩子们的未来又不能让平王继续难堪,反而最后怪罪于自己。柔弱的说道,“大皇子对我们府的情况怕有所不了解,我先于王妃姐姐进王府,自然对府里的情况比较熟悉,王妃姐姐进门后,掌家一年亏了一万两银子,不得已王爷把管理后宅的权利给了我,后安然五岁那年,王妃姐姐第二次掌家,后来在后宅中犯了错,所以这权利才到我这。圣人都说,贤能者居之。”
吴恙听了挑起了眉毛,“侧妃有没有听过这句话,礼法有云,尊卑有别,贵贱分明。正和侧,就决定了这家只可能是王妃当。”
安然听吴恙维护她和母亲,帮着对付侧妃,悄悄的向吴恙竖起了大拇指,吴恙见此会心一笑。
不待侧妃反击,先前出去的丫鬟春香带着几个婆子进来了。
几个婆子跪下行礼。
王妃面带威严,沉声道,“你们几个今天为何迟迟不能赶到湖边,害的三姑娘被一男子抱去,毁了名声。若是撒谎,有你们受的。”
几个婆子争相推脱,异口同声道,“当时去了茅厕。”
安然扑哧笑了一声,“你们几个都去了茅厕啊,那茅厕够用吗,再说你们几个身上还有一股酒味呢,是去茅厕偷酒喝了吧。”
忽的变脸,厉声道,“还敢撒谎,春香,给本郡主搜她们的身,看有什么东西吗?”
春香上前,在几个婆子身上搜出了一个翡翠玉镯,一个绞丝金的钗子,还有十两银子。
王妃看到赃物,怒道,“谁给你们的这些东西,老实交代。春香,查查这个玉镯和金钗,看是咱们府里的东西吗?”
几个婆子一直不说谁给她们的赃物。
王爷直接说道,“既然不说,就用刑吧。把她们拖出去打板子,打到招为止。”
春香拿着账本进来,“王爷,王妃,府里的账本是找到了玉镯和金钗的出处,这两样首饰是今年年初四姑娘外出在锦绣轩买的,当时记账了。”
王爷见牵连到四姑娘,痛心问道,“安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安瑜见事情暴露了,急忙看向三姑娘,三姑娘别过头不看她,安瑜害怕的眼泪掉下来,也说不出啥,只是嘀咕道,“不是我,不是我。”
侧妃见安瑜这样既无奈又心疼,安瑾和安瑜也太胆大妄为了,居然事前不和她商量,可又不能不管她,都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
于是侧妃满脸怒气的站起来,指着司马珠的鼻子骂道,“珠姐儿,姑姑真是白疼你了,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当日在我院里,你和安瑾,安瑜陪我打叶子牌,安瑜一直输,她就把自己身上的金钗和玉镯当着我们的面给了你,这会你怎么不说话了。”
外面的婆子已经被打了二十大板了,实在受不了悠听着侧妃的话,大喊道,“奴才招,都招了。是表姑娘给我们的还给我们带了酒,让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喝酒,听到救人的话也不要太着急。王爷,王妃,奴才知错了。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司马珠满脸不可置信的听着自己的姑姑这样污蔑自己,那婆子听姑母的话,也污蔑自己,想张嘴反驳,但想起祖父说的全家要以姑姑为先,谁都不能违背姑姑的话,否则惹怒了姑姑直接打死,可承认了最多处罚厉害点,她想了想跪下道,“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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