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冰涵抱起被单,白了韩枫一眼,说道:“才不要呢,我以后再也不要干那种事了,那是不要脸的事。”说着,就跑出去了。然后拿盆、放水、倒洗衣粉,将被单扔了进去。
韩枫走出去,看着这一幕,脸上带笑,说道:“我说冰涵呀,你这招可不聪明。你想呀,她们回来一看,别的被单都没有洗,你单单洗了这个,这不是引人注意吗?按我的意见,你把这几床被单都洗了,这样她们不但不会疑心,而且还会夸你勤快呐。”
路冰涵皱眉,撅着小嘴说:“这样一来,我可就累了。得了,你要帮我洗。”
韩枫啊了一声,说道:“什么?我帮你洗?我最不爱干的事就是家务事了。”
路冰涵坚持道:“不爱干,也得干。这事可不是我自己的事,你也有份的。如果这事曝光了,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那语气咄咄逼人,像是威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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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韩枫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好吧,我帮你一把就是了。不过我可提醒你,这事你可不能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了,对我自然不利,但你的名声也会臭了。以后你还怎么念书,怎么出去见人?”
路冰涵说道:“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告诉别人?我可不想让我妈伤心、难受。她为了冰川的事,已经操够了心,我不会再给她添乱了。”
韩枫夸道:“冰涵,想不到你还挺懂事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路冰涵将那几床被单也扔到盆里,盆里堆得满满的。她说道:“咱们先吃饭,吃了饭再洗衣服。”
韩枫说道:“好的。”眼睛却直盯着路冰涵胸脯与脸蛋发笑。虽然她已经穿上衣服,但韩枫还是觉得她是光着的。虽说没瞧见她的,可是他可以想像出她身体的美好来。
路冰涵瞪了他一眼,说道:“姐夫呀,以后别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我,我会觉得恶心,也会被别人怀疑的。”
韩枫的目光又在她的身上扫了扫,仍为不能在灯光下占有她而遗憾。他说道:“是,我会尊重你,你也就当没有这件事好了。”
说完话,两人一起吃饭。路冰涵不会做什么东西,只是热了昨天剩下的食物。两人吃着,不时四目相投,韩枫觉得很愉快,而路冰涵却感到失落与委屈,她搞不清楚昨晚的事是对还是错,只是本能地觉得自己吃了亏。
吃完饭,韩枫就帮路冰涵洗被单。韩枫将盆端到院子里,在蓝天白云下洗,在轻风的吹拂下洗,也在路冰涵的注视下洗,有美人相伴,他的身上充满了力量,就像昨晚在床上一样。
路冰涵指挥着韩枫,在洗衣板搓着,白沫膨胀,四处乱溅。路冰涵一脸轻松地在旁看着,说道:“对,对,就是这么洗。”
韩枫洗了一阵,问道:“你家没有洗衣机吗?”
路冰涵蹲在对面看着,嗔道:“废话,若是有洗衣机还用你帮什么忙呀?”
韩枫使劲地搓着,说道:“应该买一台的,洗衣服会方便得多。”
路冰涵转着美目,说:“哪来的钱呐?少说这没有用的,快点干活儿。”
韩枫冲她笑了笑,便大力地搓起来。虽弄得脸上身上都有了水珠,但心里仍很愉快,因为有路冰涵在旁呀。她的一怒、一笑,或者一弯腰、一撅嘴、一抽鼻子,都让他感到少女的活泼与可爱。
突然,路冰涵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低声问:“姐夫,我会不会怀孕呢?听说男女干那事就会怀孩子的。”她的脸上有了紧张与担忧。
韩枫微笑着望着她,说道:“冰涵呀,哪有那么准的,你看我跟你姐在一起很久了,你姐不也是没怀孕吗?别胡思乱想了。”
路冰涵长出一口气,眨着美目说:“可是我怕呀,要是怀上了,我可怎么办呢?我可听说了,有好多在校学生,因为怀了孕不好意思出去见人,都退了学。有的更惨,男生也不要她,只好痛苦地自杀,有的上吊、有的喝药、有的跳河,太吓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韩枫安慰道:“不怕,不怕,那种恶运不会降临到你头上的,你不会那么巧就怀上的,就算怀上也不怕,咱们可以想办法,你不会有事的。”
路冰涵点了点头,说道:“总算你还有良心。”
韩枫将一条被单由充满白沫的盆里捞起拧着,说道:“我这个人的好处多得是,以后你就会慢慢知道的。”
路冰涵小声说:“你回到省城后,可一定得把我弄过去念书,我在农村都待腻了,再待下去,我都要疯了。”
韩枫满口答应,说道:“没问题。不过还是先跟你姐相你妈商量一下的好。”
路冰涵说:“一是好事,她们会答应的。”
韩枫问道:“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路冰涵望望天,说道:“下午怎样也会回来的。”
路冰涵说得没错,大概下午三点多钟,母女三人搭了村里的方便车回来了。一进院子,路冰娜就发起牢骚:“还是坐有棚的车好呀,这种四轮子快把我的肠子颤断了,这路也不行。”(四轮子:是一种柴油车,由两部分组成。前面是车头,四个轮子。前排轮小,后排,没有车栅。后面拉着一个车斗,车斗有两个轮子,前端有栏杆。车斗与车头之间有销子固定,拔掉销子,就卸掉了车斗。这种四轮子由于没有减震器,坐上去很颠,主要用于短途运输和种地用。在中国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