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亮抱着李莉的,感到无限的满足,心说:“如果这床上,再睡着林小薇与柳若娜,那太完美了。自己想用哪个就用哪个,不过目前,梦想只是梦想罢了,且看明天如何。
走出小蕾家后,韩枫怀着复杂的心情下了楼,沿街行走。他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他想不到小蕾的那么迷人,尤其是一双美腿,谁见了都想动手,也都想看看大腿尽头那更美的地方。韩枫多想拉掉她的内裤,探索一下她的禁区呀。可是他顾虑重重,缺少勇气,他不知道小蕾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勾引自己。也许她是心情不好,精神上有压力,由于瞅着自己顺眼,才愿意跟自己接触,即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她也不会埋怨,但这并不表示她爱上了自己。
路上有着微凉的风,一路走,一路吹拂着。他望着这个小县城,大街两边也多是楼房,那些各式各样的招牌,也几乎连成一片了。虽然跟省城汪洋大海般的气势不能比,但也可以看出这里发展的迅速了。他心想:“在这个小地方也很好,为什么人们都喜欢往大城市跑呢?难道说城市真是想像中的天堂吗?城市真有那么好吗?自己生于斯,长于斯,却没有爱上城市。”
当他走到摩托车停放的地方,身上的酒气差不多散了。他骑上摩托车,又到附近的一家浴池冲了个澡,这才决定回家。他本想到学校看看路冰涵,但转念一想,那并不好,看到路冰涵,只怕就会看到丁瑶瑶,而丁瑶瑶跟自己有了亲密关系,难保不被路冰涵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路冰娜就可能知道,目前的行事还是小心为妙,不宜多惹是非,因此,他强迫自己不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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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县城逛了好久,觉得没有什么可办的事儿了,这才买了些蔬菜与水果,骑着摩托车往村子跑去,一口气跑到离村口几百米的地方。望望远方,只见房屋挤在一起,并不规矩。现在的农村也都比以前强多了,砖房越来越多,土房越来越少。如果路家不搬家,倒是可以盖一间砖房住。
村旁就是荒地,这收割后的大地无限辽阔,又有几分苍茫。这大地并不是纯色,那些留在地里的残枝败叶,给大地点上了黄色与青色,看起来多姿多彩。韩枫心想:“古人说得好,‘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些住在城市里享福的人们,哪知道种田的劳累呀!他们中许多人只怕连庄稼与草都分不出来呢,这是多么可笑的事。”
看了一会儿,韩枫才继续前进,进了村子,往路家的胡同跑去。这时候,半空已经有了袅袅的炊烟,已经到做饭时候了。
一进院子,路冰娜就走了出来,说道:“韩枫,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她将东西接过去。
韩枫下了摩托车,瞅着关心体贴的路冰娜,说道:“我在县城里逛了一圈,想好好看看那里是什么样子。”
路冰娜一笑,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呢?跟省城比,县城就是乡下。”
韩枫笑道:“乡下也有乡下的好处嘛,比如,你们家也在乡下,可你们姐妹都很出色。”
路冰娜听了,愉快地笑了,说道:“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来,进屋吃饭吧。”
夫妻两人便进屋了。一进西屋,只见陈熙凤与路冰琪都坐在炕沿上,饭桌上已经摆好东西,只是都被扣着,显然是在等韩枫。
一见韩枫,陈熙凤立刻站了起来,问道:“冰川上车走了吧?”
韩枫回答道:“已经走了,我送他上的车,眼看着车走的。”
陈熙凤一脸的不舍之意,说道:“这孩子还小呢,也不知道出门在外能不能待习惯。”
路冰娜安慰道:“妈呀,他到省城也不是没有人照顾,你不必担心。”
陈熙凤露出笑容,嗯了一声,说道:“来,咱们都吃饭吧。”于是,一家四口人都围坐桌旁,开始吃饭。
韩枫一边吃着,一边瞧瞧路冰琪。路冰琪闷着头吃东西,面带愁容。他知道她心里的苦处,想跟她好好谈谈,但是又怕她不肯说实话。自己是多么想帮她,帮她度过难关,过快乐的日子。
饭后,韩枫到院子里转转。这农村的院子大,可以堆很多东西。他又从房东的夹道,走进后园子。后园子的那些田垄变低,垄沟也变浅了,地里还散着一些白菜叶,玉米叶,以及残留的玉米根。那些被割断的根部一个个尖利如刀,踩上去肯定要刺破鞋底。
韩枫望着这片园子,再抬头望望园后的大地,天地茫茫,景色独特,跟他们城里完全不同。城市里有什么呀?除了人,就是车,再就是钢筋水泥,就连土地都少见。人是工业文明的受益者,也是受害者。他想起陶渊明隐居乡下的悠闲日子来,他心想:“那也是神仙日子呀。如果有几个美女相陪,我也愿意终老乡下。”
韩枫回到院子,来到大门外遛q,他看到胡同两边的杨柳已经枯黄,树下落了好多叶子,还可以看到谁家的鸭子或者鹅成群结队地叫着,从身边走过。那旁若无人的架势,好像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韩枫感到有趣,因为这些都是在城市里看不到的。
韩枫正觉得好玩呢,忽然看见路冰琪出来倒水,她穿着一身旧衣服,那是蓝色的一套中山装,估计很有年头了。那衣服很宽、很长,但这并不能掩盖她的风采。她拎着一桶水,腰向旁微弯,步履依然是优美而文静。在她将水倒掉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