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停车,刚要打黄敏电话,手机却先响了,短信:我在坪里。
张五金下车一看,原来亭前是路,亭后有一块大坪,可以观景,月光上来了,还是有些朦胧,不过张五金视力好,一眼看到,坪中一角,停着一台车。
张五金停车熄灯,看一下前后无人,穿亭而过,到车子前面。
车门一下打开了,传出黄敏微带颤音的声调:“五金。”
“敏敏
。”
张五金上车,一个温热娇软的身子立刻扑进他怀里,死死的搂着他,喷着热气的嘴唇直迎上来。
张五金心中同样情热如火,回吻着她,手也没有空闲。
黄敏穿的是一条长裙,却没有穿裤袜,脚有些凉,张五金到是担心起来,道:“冷不冷,你怎么裤袜也不穿。”
“不冷。”黄敏摇头:“我想你,我想死你了。”
张五金一下就明白了,黄敏是怕穿裤袜,张五金不方便。
本来多少有些压抑的情火,在这一刻,彻底燃烧,张五金低叫一声:“傻丫头。”
把黄敏压倒,裙子也不脱,直接就把双脚架到了肩头。
张五金用了三天时间,基本上把祟北县和祟北开发区的情况摸清楚了。
这就是一个小农业县,工业基本没有,农业勉强糊口,农民主要的收入,是靠到外地打工。
没有什么矿产,甚至不产煤,小煤窑都没有,因此路况到是不错,可一个农业县修出来的路,也就那样了。
土特产品也不多,没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有个油茶,这到是好东西,茶油可是很俏的啊,却又没形成规模,东山几棵西山几棵的。
总之一句话,祟北这鬼地方,除了山,那是要什么没什么,在这地方发展经济,当地人有句话:除非太岁翻身。
别说张五金本身就不长于这个,即便是真正的经济天才,看到这摊子,也只有瞪眼的份。
这个无解,张五金到是记起,给黄敏下符的那个算命先生的事,去文化街看了一下,没见到算命先生,一问黄敏,黄敏红着脸告诉他,她让公安把那些算命的赶跑了。
张五金一听哈哈大笑,也就算了。
他跟黄敏,第一次约在八角亭,但不能老在野外啊,就让黄敏租了个房子。
祟北虽是个农业县,却是个老县城,人文底蕴还有点儿,历史上出过一任状元的,举人什么的也不少,留下来一些老宅子,张五金自己租了一个,让黄敏在附近不远租了一个,借口是沾点文化气,很强大的理由。
两套房子都在祟水边上,环山抱水的格局。
风水张五金不懂,环山抱水对他来说,就一个好处,从后面靠山的小路,可以摸到黄敏租的房子的后墙下,老院墙有两米多高,但对张五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当他翻墙再攀窗,突然出现在二楼黄敏的房里时,黄敏吓了一大跳:“五金,你——你怎么来了?”
黄敏准备是要睡了,换了浅白色的睡衣,受了惊,手压在胸口,更显得峰蛮如聚。
“想你了。”张五金微笑着走近,伸手搂着她腰。
这话黄敏爱听,笑容刹时在脸上绽开,眼角媚意如春,扑到张五金怀里:“我也想你,我一时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我只想你抱着我睡,我想要热热的。”
黄敏美丽端庄,来祟北虽然不久,形象却相当不错,但没有人想到,私下来的黄敏,有这样的媚意,而到了张五金身下,她更是荡媚如火,与人前的那个端庄美丽大方典雅的黄县长,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人不可貌相,女人尤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