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摸。”吴晓荷笑,摸了个八万,打出去。
“我碰。”张五金手里两对将,刚好一对八万。
“等等。”他才把牌抓到手里,吴晓荷却悔牌了,而且直接来他手里抢牌:“我不打八万了,打五万。”
她的手凉凉的,而且有汗,带着湿意,张五金到也没往其它方面想,让她换了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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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下次不准悔牌啊。”吴昕远有意见。
“你又没抓牌,管得太宽了吧。”
吴晓荷回嘴,心中却怦怦跳。
其实打八万是正确的,可在那一刻,鬼使神差,她情不自禁的就叫了出来,她就是想抓张五金的手,这个念头是那般的强烈,又好象没经过自己的脑子,真就如同有鬼使着一般。
“他的手真热,沉稳有力——,吴晓荷,你死定了。”
心中各种情绪乱转,但手气还真是红啊,转眼一圈:“门清自摸。”
一直打到十一点,吴昕远只糊了一次,张五金秦梦寒也各糊了两次,基本上就是吴晓荷一个人在唱戏,吴晓荷本来还要打,吴昕远发脾气了:“不打了不打了,你回去小心点,别见着红灯也碰。”
这丈母娘是输急了,张五金听了暗笑。
洗了澡上床,秦梦寒把头发垂在床外面,她头发长,为了保护发质,不喜欢吹,每次都让头发自然凉干,张五金在,就用梳子帮她梳,她很亨受张五金的这种贴心的服务。
“今天小姨好象有些不对啊。”她发现了吴晓荷的反常处。
“手气好呗。”张五金到是没感觉。
男人有时候确实是很迟钝的,关键是他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
“还真是红呢,好奇怪。”秦梦寒咯咯笑:“妈妈小气死了,她其实想赢你的钱,结果都让小姨赢了,咯咯咯。”
张五金也笑:“妈妈小气不要紧,女儿大方就行。”
秦梦寒便很开心,嘟着嘴儿索吻,张五金伸嘴吻她,吊带式的睡衣,从张五金的角度,其实什么也掩不住,灯光斜照,晶莹如玉,张五金忍不住伸手到她衣内探索。
秦梦寒给摸得情动,翻身勾着了张五金脖子:“我要。”
这边春光烂漫,那一边,吴晓荷却在江边吹风。
“吴晓荷,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清楚你的状况没有?他是梦寒的男朋友呢,就算他们还没结婚,可万一梦寒看出什么来,你还要脸不要了?”
遣责着自己,又仔细去分晰。
“他确实长得俊,特别难得是那种大气,也是,那样的男人,难怪第一眼就觉得他没有一般年轻人的浮燥,原来是那么厉害的人,可是,这不是让你疯狂的理由啊,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清楚,一直快到十二点,江边已经完全没人了,车也少起来,这才回去,到家里洗了澡,上床,张五金的影子不由自主又浮现出来,只觉心中火烧火燎的。
她发现,白天还好,越是到晚上,越是难熬,只好下床,喝了两杯红酒,勉强睡过去,却做了个梦,猛然醒来,天亮了,全身透湿,回思梦境,竟全是跟张五金在一起。
“这下真的死定了。”让温热的水流打到身上,她忍不住哀叫,然而手却忍不住的伸了下去。
有如魔魅。
张五金跟秦梦寒照例赖床到十点多,起来,张五金煮了面条,秦梦寒把自己和张五金都收拾清爽了,就一起出去逛街。